杏贞:“我的画眉是只雌鸟,你的多福要是真被吓着了,快不要做公狗了,赶快阉了,做公公吧。”恭亲王福晋放下多福,气哼哼地朝杏贞走来。
奕詝一见弟妹这么样子,揪住杏贞的耳朵:“死丫头,走了。”杏贞把住奕詝的手:“别揪我耳朵,有话好好啊。”杏贞被提溜走了。
自从杏贞发现她的画眉会学狗叫之后,就经常带着画眉去马棚,无奈马在马棚里除了哼哼地喘粗气,并不长啸。之后杏贞就把教画眉的任务交给了马新贻。
马新贻一陪奕詝回府,马上就得出去遛鸟,趁集市没散,往那有鸡的,有鸭子的地方一蹲。回来的时候,马新贻除了一身的鸡毛,就是一身的鸭屎味。
自从遛鸟的任务交给马新贻以后,这画眉还真长本事了。一会“唧唧唧”,
一会“咯咯咯”,一会儿“喔喔喔”,吵地多福也汪汪汪地叫起来,梅花鹿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
奕詝被吵得脑袋都要炸开了,想去把杏贞骂一顿。奕欣拉住他:“哥,忍一会吧,让她们闹一阵,恭亲王福晋回去就没力气闹我了。
我告诉马新贻让他等我们走了以后就把画眉的嘴绑起来。”
没一会儿突然又传来了叭叭叭,嘎嘎嘎的声音。
奕詝恨地牙痒:“这哪里是巡抚的府邸,传到我的下属耳朵里,还以为我穷的要在自己的大宅子里养鸡养鸭呢!把我的脸要丢尽了。”
奕詝叫:“来人!”荣禄应声进来了:“皇上。”奕詝:“告诉马新贻,如果他再让这画眉叫出鸡鸭的声音,就不要回来了。”
荣禄刚下去没多久,马新贻就来了。马新贻在门口叫:“皇上。”奕詝:“进来。”
马新贻一进门就给奕詝跪下了:“皇上,马新贻冤枉啊。咱家主我机灵,让我带着画眉出去学声。
您这城里哪还有其他的动物,不只有集市上卖的,鸡啊,鸭啊。我出去遛鸟,又脏又臭,又累又饿,您不给我涨工钱也就算了。您还……太伤我的心了。”
钱永盯着杏贞:“哎呀,这哥长得真是俊啊。”奕詝吼:“钱永,你个没脸的下流东西。改不了你那龌龊的本性,在我面前撒起野来了。
马上滚蛋,不然,我真怕我的正大光明殿太,装不下你这大佛。滚吧!”
钱永急忙跪下:“马爷,我知道错了。哥,我知道错了。你给我求求情吧!哥。”
杏贞凑到奕詝的耳边,仿佛私语了几句。奕詝:“快走吧。”其实杏贞什么都没事,只是动了动嘴唇,戏弄那人而已。奕詝以为她不生气了,兴奋地不得了。
奕詝刚进卧室,杏贞问:“你来做什么?”奕詝直截帘:“我要和你睡。”杏贞也直截帘:“我,不要和你睡。你是佛陀,不喜女色,我怕扰了你的清修。”
奕詝走近一些:“我哪里是什么佛陀,我连穿僧袍的资格都没有,我就是个普通的信佛的人。兰常在,你别这样……”
杏贞:“你少套近乎,我告诉你,这样的事不能勉强的。皇上,你的妃嫔们不知道多想你,你明就可以派人把她们接了来,最好三个都接来。”完,把奕詝推出去了,关上了屋门。
奕詝闷闷不乐去找奕欣喝酒。
奕欣也纳闷:“按差不多就行了,兰常在这是怎么了?”奕詝想起了什么:“六弟,我前些看到她盯着几何原本流泪。
在灯光下,她抬起头好像想把眼泪逼回去,泪水还是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哭成那样。她应该还没忘了奕欣。”
奕欣:“我还以为兰常在只会大哭大闹,大嚷大剑”
奕詝:“我没有和你玩笑,我真的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她,为奕欣流泪的是真正的她,还是撒娇的是真正的她。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奕欣:“哥,你到底想什么?”奕詝:“我想知道她的心。我必须知道她的心。你要帮我。”
奕欣皱眉:“我也是个男人,总不能我去问她你喜不喜欢我哥吧!”看奕詝的神情。奕欣一脸没奈何:“好了,好了,我叫恭亲王福晋去问。”
奕欣把杏贞的底全兜给了恭亲王福晋。恭亲王福晋望着奕欣:“这么,人家是侧福晋,难怪我觉得她来头不。
可是我不知道到底要劝什么?这明摆着是要你哥哥心眼啊!”奕欣靠近她:“只是我哥哥现在怀疑兰常在心里忘不了奕欣,如果他们生了隔阂就不好了不是。
你得劝劝兰常在,女人啊,要先低头。还有她既然嫁给了我哥就该对我哥一心一意啊!”
恭亲王福晋气不忿:“人家本来是侧福晋,是你哥想逮这个巧宗在皇上面前露脸,不问问人家的意思就带出宗人府了。
如果不是你哥这个导火线,杏贞没准还和奕欣好好呆在阿哥府里呢!”奕欣:“你也不要得这么露骨好不好!
他毕竟是我哥,我一定站在他那边。”恭亲王福晋向奕欣投降了:“好吧。不过我得听你哥哥亲口清楚,好多地方我不明白。”
和自己的弟妹这些事,奕詝怪尴尬的。恭亲王福晋:“皇上是想知道兰常在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奕欣?”奕詝:“我是想知道她平时和我撒娇,跟我笑,是不是真心的,还是装的。”
恭亲王福晋:“难怪我看你们两个那种腻,觉得怪怪的。”奕欣:“我可不觉得兰常在全是装的。她本来的性子就是……怎么呢?反正不是装的。”
恭亲王福晋:“我可没她是装的。
你知道一个女人要时时刻刻,分分秒秒违背自己的心意,在一个男人面前装成另一个人多难吗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我觉得兰常在根本没有把四哥当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