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2 / 2)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首页

贝茶顿时戒备起来。

魏烨见她戒备更加不爽:“贝王爷找你。”

说完又是拂袖离开。

贝茶压着心中的火气对凉倦说:“以后这种人,别让他进我的地盘,进一次打一次。”

凉倦本来被因为贝茶给魏烨下药的事搅得心都沉了下去,听到这句话立马欢快的应道:“好呀!”

……小少年在瞎开心什么?

贝茶每次来贝辞的营帐,都有股压抑感,不知道是她心里作用,还是贝辞气场过大。

总之,很压抑。

“您找我?”

贝茶两次来贝辞营帐,他都是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辞听到声音:“来了。”

“嗯。”贝茶说,“您的伤好点了吗?”

“嗯。”

贝茶觉得这天是难聊下去了,好歹多说一个字,大家也不用这么尴尬。

不过,既然说到了伤,她就想知道贝辞对凉倦的看法,如果贝辞真的相信诅咒,那凉倦极有可能被送走。

“您对凉倦,就是那个奴隶怎么看?”

或者说,贝辞觉得他的伤和凉倦有没有关系?

贝辞回答的很干脆:“和那个奴隶没关系,被暗算了。”

贝茶还想问点什么,贝辞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听说你要决斗。”

“嗯,和蒋曼青……姐姐。”

“不想叫姐姐就别叫。”贝辞眉毛微微皱起,“既然要决斗,就要有个武器。”

“这把剑给你。”

贝茶看着剑,有一瞬的怔神,这把剑和她父亲用的剑也是一模一样。

写这本书的作者怕是将贝辞当成偶像了吧。

贝辞在她原本的世界,是战神一般的存在,没有败绩,同他一起出名的是他的剑,在□□肆虐的年代,经常带着剑着实标新立异,格外出名。

导致贝茶被训练的剑术也相当了得。

她伸手接过剑,哎呀了一声,被剑坠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尴尬的笑笑:“剑有点沉。”

贝辞一本正经道:“拿着多玩几次就不沉了。”

“……哦。”

虽然我觉得你是在逗我。

决斗定在第二天,擂台搭好后,连皇帝都出席了,据说是因为长乐公主想看,所以才来的。

贝茶感叹了句皇帝真宠公主,怕是皇子都没有这么得宠。

贝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她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女儿不愧是贴心的小棉袄。”

贝茶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回头和贝辞幽深的眼眸对视,格外尴尬。

她现在好歹也是贝辞的女儿,这种话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贝辞瞥了眼台上和长乐玩乐的皇帝转身走了。

贝茶突然灵光一现,想起贝辞说过的被人暗算,再加上皇帝曾经想让贝辞杀了凉倦,前后一结合。

皇帝想借凉倦身上的晦气来掩盖他出手杀贝辞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简直是在夸贝辞的仇人父女情深。

……嘴欠呢。

凉倦担忧的望着她:“主人?”

贝茶还注视着贝辞的身影:“你平常惹你父亲生气,你会怎么办?”

凉倦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小奶音格外严肃:“我从不惹我父亲生气。”

贝茶这就惊讶了,没想到反派小时候还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得是多听话父子才能从来不吵架,竟然连叛逆期都没有?

她对凉倦感了点兴趣:“那你会惹你母亲生气吗?”

凉倦的脸色突然很微妙,脑海中闪过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垂下眼眸:“我没有母亲。”

……她今天把舌头割了算了,怎么总说不对话?

小少年伤心的都要哭出来了。

贝茶手忙脚乱,最后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别伤心了,我也没母亲……”

旁边路过的雌性嗤笑一声:“可不就是没母亲吗?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回来的。”

“没精神力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自不量力的去和蒋曼青决斗?笑死了。”

“到时候可别被打哭了。”

她身边跟的雌性也讥讽道:“决斗竟然还是因为一个奴隶,贵族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我贝家的脸面何时被丢光了?”贝辞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贝茶敏锐的发现贝辞竟然换了个小棉袄过来,贝辞的身影和她父亲的身影重合,盯着贝辞的眸子熠熠生辉。

贝辞似乎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错开她的视线,对刚刚出言不逊的几名雌性说道:“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一句侮辱我女儿的话。”

几个雌性连连告罪,心中疑惑贝王爷怎么突然管这种事了,之前再怎么有风言风语,贝王爷听了也从未像今天一样开口阻止。

外界都说贝茶受宠,但真正了解的,都知道贝王爷对贝茶漠不关心。

今天是怎么回事?

雌性们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再说,连忙告退了。

贝茶正想吹贝辞的彩虹屁来着,贝辞轻咳一声:“会担心输吗?”

“不会输。”贝茶之前上训练场的时候,输了她父亲就会揍她,被打的都有心理阴影了,所以脱口而出,“我还不想挨揍。”

说完才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她父亲,是原主的父亲。

谁知道贝辞只是淡淡一笑:“输赢不重要,我不会揍你。”

贝茶讶然,难道之前原主和贝辞的相处也是如此?

就在这时皇帝开始讲话了,说的都是些废话,强调友谊第一决斗第二,不要伤了姐妹和气。

刚说完,长乐就跟着开口:“父王,怎么那么多人抢那个奴隶呀?是因为贝茶姐姐也喜欢那个奴隶吗?”

书中可没说原主和长乐有过接触,贝茶之前还觉得长乐和蒋曼青关系不好,现在看来,长乐就像是那种被宠坏的孩子,逮着什么热闹都想要插两脚,反正背后有人撑腰。

俗称,熊孩子。

皇帝还没回长乐,倒是贝辞回了:“公主见谁都像是谈婚论嫁,是不是也想谈婚论嫁?”

被怼的毫不客气。

贝茶都想给贝辞鼓掌了,她以为皇权社会,贝辞不会如此放肆,没想到嚣张起来真…够嚣张。

皇帝奇怪,贝辞平常不是这样的,怎么今天就牙尖嘴利了?

但面上还是笑呵呵的:“贝爱卿真会开玩笑。”

“开始吧。”

然后带着长乐就离开了,目测是去哄刚刚被下面子的长乐了。

拔剑的时候,贝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手中的剑似乎轻了不少,没有一开始那么吃力。

没听说过贝辞的剑能自动减重的啊。贝辞的剑和贝辞简直一样,变幻莫测。

蒋曼青身着白色衣衫,站在台上,风一吹,弱不禁风,别有一番滋味。

“贝茶妹妹,只要你说停止,我就停下来,我不会伤到你的。”

贝茶嗯了一声,原封不动的说道:“曼青姐姐,只要你说停止,我就停下来,我也不会伤到你的。”

蒋曼青唇角的微笑都僵了。

以前贝茶根本不会这样,她只会装的更柔弱,如今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贝茶变得不一样了?

难道……她也重生了?

蒋曼青想到这里,心中一惊,随即又觉得无所谓,哪怕贝茶重生又怎么样。

废物重生依旧是废物。

“得罪了,贝茶妹妹。”

贝茶抬抬下巴,极其倨傲,宛如贫瘠之地开出的玫瑰,高贵的不可一世。

蒋曼青安慰自己贝茶不过是一个空有美貌的废物罢了,过了这场决斗,再也不会兽人分给她一丝丝的眼神。

她举起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朝贝茶劈过去。

贝茶正面迎上,在蒋曼青出手的时候,已经看出她的破绽,本以为能迅速结束战斗。

没成想,蒋曼青的力度过大,直接震的她坐在了地上。

台下寂静了一瞬,随即爆笑。

凉倦在看台旁边,眼神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真情实感的关切:“主人,你没事吧?”

贝茶懵圈:???

卧槽,忘了她现在的身体是棵娇气柔弱的小嫩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