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澄道:“素问鸣凰宗能人辈出!老衲有个难题思于半生未得其解,望能与鸣凰宗子弟探讨探讨!”许忘一听,乐道:“哈哈,晚辈不才,大师要跟晚辈讨教甚么释迦牟尼佛,只怕不能够圆大师心愿了!”
金澄阔口一张,笑道:“尊使见笑!此地不必多言,还望先前往我师弟的寒江寺中座谈,可否?”
许忘细瞧了金澄两眼,见他虽牙口张合,一副祥和模样,然依旧面沉似水若有深谋,凝思半晌,低声道:“师父,你觉得这老和尚咱们斗不斗得过呢?”
林妙音道:“金澄是达摩峰四大长老之一,武功高深莫测,而且我现在目不睹物,估摸不是他的对手。”许忘心想,林妙音向来不太会夸大其词,她既如此说,想来是可一战,就算胜不了也不会败得一塌糊涂,便说道:“老和尚不会当真跟你一介女流动手,跟他过招是其次,目的是逃出城去,博一下怎么样?”
林妙音面露难色,道:“要全身而退也不难,只不过有你受无忌无涯挟制,没办法施展功法......”
许忘道:“不试下怎么知道?何况就算我被拿下,老和尚对你也不会有太大兴趣,自然会放你走。”
林妙音脸上一红,羞斥道:“你就爱胡说八道!”转而向金澄道,“小女与不通禅师有约在先,他也曾答应我师兄要救许忘,金澄大师非要从中作梗吗?”
金澄道:“林女施主你也刚听到了,许尊使可是鸣凰门人,不通禅师如果知道他的身份,定然也不会轻易答应黄玄施主,但如果尊使愿意随老衲走一趟,老衲愿意在不通禅师面前替尊使求情,林女施主你要知道,黄玄施主与不通禅师的交情远非不通禅师与老衲的交情可比。”
林妙音被已渐渐被金澄的言语说动,说道:“如是金澄大师所说,小女自当是感谢大师的。”
“师父,你别被这和尚骗了。”许忘对金澄等人的目的心知肚明,依阿梨所说,让不通禅师救自己只是幌子,以自己的性命来激起鸣凰九峰与秦天宫的争斗那才是真。
金澄见许忘迟迟不回应,便问道:“尊使还有甚么疑虑吗?”
许忘回道:“大师稍等片刻,我与我师父有几句话要交代!”
金澄道:“无妨!”
明光却道:“大师伯,这小子狡猾的很,跟他啰嗦甚么?弟子上去就把他拿下!”
金澄挥手道:“不可莽撞,尊使有伤在身!”他这一语双关,一来令许忘可以放下芥蒂,大可跟自己走,二来也点破许忘伤势,就算要逃走也无任何胜算。
许忘心中自然也明白,只是前路安慰难测,实不知对方要对自己使甚么手段,一时踟蹰不决。
正值犹豫,忽生一计,小声道:“师父,你在我身上在种两枚冰针,最好附上毒!”
林妙音虽然明白他用意,这是两败俱伤的手法,只要金澄等人上来来抓,必然会被许忘身上的冰针刺到,只是她摇头,道:“没有了。”
许忘心头一怔,忙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