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那回追拿球的阿维拉中场球员速度太快,没能够拿稳球便把皮球碰出了边线,这下子球权又回到了斯托克城的脚下。
斯托克城的一名球员走到边线,拿起皮球,朝着场队队友掷出,己方队友一个勾球转身,稳稳地拿住了皮球,但是一下子遭到了斯托克城两名球员的包夹,随后皮球给斯托克城的防守球员给铲出了边线,球权还是在阿维拉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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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乐贤茫然点头,却不明白铁男这些是什么意思。铁男解释:“现在这事有替罪羊了,一会儿我先把梨子的尸体处理掉,然后按原计划拿走所有东西。等到一瓶报案后,正义者一定会调查一瓶所有的朋友,到时候就会发现梨子不见了。你和我找机会提起他以前撬窗进屋的行为,刘一定会以为梨子又犯了老毛病,进屋后看见上的留言,于是起贪念偷了瓶子,为了混淆警方视线,所以连带着其他古董一起拿走了。”
铁男得十分有道理,刘乐贤大喜,:“梨子平时就爱占便宜,做出这等事来合情合理。最妙的是他父母早亡,又没家室,就算他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找他。对了,还应该把上的记录删除,再擦掉键盘上的指纹,等刘接到专业人士的电话时,更会怀疑这事是他干的。”
“就这么办。”铁男当机立断,“我用梨子的摩托把他越没饶地方埋掉。你现在马上拿瓶子走,我处理完就去和你会合。”
刘乐贤删除了记录后,捧起装着梅瓶的盒子,见外面空无人迹,于是闪身出了屋子。刚走了两步,铁男追了出来,低声:“忘了件事,梅瓶不能放在家里,你回去找个皮包装它,找一家浴池存放在储物柜里,记住,用假名字。”
刘乐贤暗暗佩服铁男想得周全,答应了一声便快步离去。
拿着这么个显眼的盒子,刘乐贤不敢打车,一路上专找偏僻道行走,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回到租房的区。就在他踏进楼道、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耳听得一声狂吠,一只黄毛巨犬从楼上蹿下来,龇牙咧嘴地冲向刘乐贤。
刘乐贤平时就怕狗,这一刻更是惊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转身就跑。仓促间脚绊在了门槛上,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纸盒脱手而出,只听得“咔嚓”一声,刘乐贤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时那只大狗已经冲出门跑远了,刘乐贤爬起身来,打开纸盒一看,价值近千万的梅瓶早已碎成片片。
刘乐贤曾经见过那只黄毛大狗,在附近的垃圾堆里找食,好像是只无主野狗。就算这狗有主人,他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梅瓶虽然价值不菲,可这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他还敢找狗主人索赔不成?
刘乐贤回家取了个包,将纸盒踩扁,同碎片一同装入包内,打了个车远远地找了个垃圾堆扔掉。三个多时后,铁男带着满脸疲惫来了,他把梨子的尸体越城市的另一端郊区埋了,摩托车和那箱破烂古董沉入了河底。
听梅瓶出了意外,铁男正点烟的手一抖,火焰烧到了他的脸,他痛叫一声扔掉了打火机,脸上神色变幻,好半才:“广利,其实我没有那么大野心,钱这东西,够用就行,之所以想偷这个梅瓶,是因为你你想干大事业,我完全是想要帮你,这点你明白吗?”
刘乐贤明白铁男的言外之意,幸好他早有准备,拿出梅瓶的一块残片,苦笑着:“铁男你不用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看看这个。”
看了这块残片,铁男才知道错怪了刘乐贤,他失望地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我不该怀疑你。看来我们命里没这个财运,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啊。那就算了,咱们赶紧对对口供,统一口径,别到时候让正义者找到什么破绽。”
铁男走后,刘乐贤想好好休息一下,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又怎么能睡得着?到将亮时,刚迷迷糊糊有零睡意,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他心里一紧,估计是正义者上门了吧?他强作镇定,开门一看,来者竟然是刘。
刘满脸气愤之色,大步闯进屋来,一边四下张望,一边问:“梨子没在你这儿么?”
刘乐贤做出一副坦然样子,:“自从昨他从我这儿走了后,就再没见到他,你没打他电话?他没在家吗?”
“电话关机,家里没人。”刘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都是好哥们儿,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广利,你知不知道,这家伙把我家里的古董全偷走了。”
刘乐贤心里一喜,刘果然上当,把梨子当成了贼。他奇怪地:“古董?你那些古董不是不值钱吗?他偷那些东西干吗?”
“谁知道这子发哪门子神经?”刘一拍桌子,“那些破烂我倒也不在乎,他想要,我给他都行,至于去偷吗?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气死我了。”
看来,刘还不知道那只明永乐青花折枝花果纹梅瓶值九百万,否则的话恐怕早急疯了。刘乐贤装作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梨子偷的?会不会搞错了?”
“绝对不会搞错。”刘掏出一个“至尊”牌打火机,气愤地,“这是梨子的打火机吧?昨我喝多后一直在宾馆睡觉,家里无缘无故多了这个,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以前他就干过撬窗而入的事。也亏了我看到这玩意儿,要是我先报了警,正义者抓了他,他就等着蹲监狱吧。”
刘乐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铁男怎么这么大意?怎么会把这要命的东西落在刘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