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狠狠了点了点头，拍着大腿兴奋道，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天才么就该不走寻常路，行他人不敢想。

“嗯？”

王老和周立谈话的间隙，柳师兄已经悄然而至，不过没有贸然插话只是静静待在一侧，聆听。

本以为小师弟如此做定会被老师痛斥一番，幸灾乐祸的盯着周立，一副深感同情的神色，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大相径庭的答复。

“老师，您是不是忘带助听器了？”

柳师兄脑中灵光一闪，只怕老师是没带助听器听错了，所以才如此答复，作为弟子，当如谏臣魏征一般做一面明镜。

“嗯？”

王老早早看到柳成民来了，听见其突兀一问，有点不明所以，表情微微疑惑道。

“老师，小师弟刚刚是说他..报名.....两个.....小组。”

看到王老表现，柳师兄笃定就是助听器没带，连自己的话也听不清，所以赶紧上前一步，一边比划着两根指头晃悠一边重复着周立的话。

.........

看到这一幕，周立脖子只觉得一阵凉意，不敢迟疑，千钧一发之际火速后退百米，再回首望去。

身后顿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细细一看，柳师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样子快要归天了。

王老正拎着鞋子，骂骂咧咧的不断毒打......

整整十五分后，

王老这才消了气，虽然仍旧气的浑身发抖，不过终究是年纪大了，揍了这么久，也有点吃不消了。

“既然已经报名，那之后的考核就一定给老子通过，别学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天天被孙健那帮人压一头，真给我丢人。”王老一边嘱咐周立，一边还不忘骂着柳成民。

周立看的是一阵无语和怜惜，往日里冷冽傲然的师兄今日里......接连不断的被身心拷问呐！

师兄中年人的心灵会不会受到创伤？留下间歇性畏惧鞋底症？

“不过，你尚未学习过书画修复，考核也是个不小的难题了。”

“本来我之前给你联系好人了....现在看的话却有点赶不上了，不过...展览试会就有一个老怪物，只是难度太大啊！”

王老一通喃喃自语着，尽然是给周立安排书画修复老师。

听的周立一阵感动，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

柳成民却是一阵心酸，严师才能出高徒？只是要不要动不动就鞋底大法啊，头都被打成偏头了。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对了，规则允许报名两项吗？”

王老想起来什么般，赶紧问道。

“我看了，没说不允许。”

周立据实回答，昨天报名之前已经研究一番，规定没有不允许。

其实倒不是制定规则的人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能够一肩担多职，又是第一次举办这样的选拔，故此便没有加上这样的规则，说到底也完全没有必要么。

身兼多技，那是天方夜谭，注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