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晓抬剑,鞑布聊霏迹。
春采菏飞舞,成天芳苟琵。
尼若妒卜冬,握草逆麻蔽。”
“…………”
此诗读完,大厅里死一般安静。
刚才大家看这首诗的时候,只觉得词藻堆砌晦涩难懂,可人家毕竟是写出“恰似一江春水”的高手,他们也不敢问,他们也不敢说。
直到有人读出来,虽然有好多名词的运用他们还是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他们读懂这首诗的“奥义”!
这哪里是诗?
分明就是骂街啊!
而且开篇点题,骂的就是在场的才子呀!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都松了口气。
毕竟在场真正能称的上才子的,也就只有于卿岳、杜子腾和李太碑这三位了。
这是众人们第一次觉得,不做才子,貌似也挺好的…
…………
而三位当事人就感觉不太好了,更难受的其实是他们身边那些小跟班们。
你说笑吧,他们不敢,不笑吧,又确实难受,他们的脸色憋的通红,默默低下了头。
于卿岳不傻,早就听出了这首诗里暗含的骂人之意——都不能说暗含,这特么是赤果果的骂街啊!
他的脸色变得像锅底一样黑,看着杜子腾,嘲讽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说比我还厉害的永州才子?”
杜子腾根本没见过冯昭阳,更没有想过会被他骂,被于卿岳问的哑口无言,半晌才怒道:“这写的是什么东西?都不配叫诗!简直有辱斯文!”
而李太碑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当着沐阳城所有读书人的面被骂,他直接怒吼一声,大喊道:“冯昭阳人在哪里?敢写不敢露面,算什么男人?彼其娘之啊!”
距离如意坊不远的尚武堂里,鼻青脸肿的冯昭阳连打了几个喷嚏,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哪个狗曰的在骂老子啊?让老子知道了非打断他的狗腿!”
说这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看了周梓筎浑厚的身板一眼,咬牙切齿。
…………
坑了冯昭阳一把,杨昊并没感觉愧疚。
让你在衡水出了那么大的名,稍微收点利息,过分吗?
完全不过分呀!
“昊弟,你刚才不是说冯昭阳在尚武堂吗?怎么会跑到这写诗呢?”
吴立江有些好奇的问道。
“或许是提前写好,刚才放下又走了呢?”
杨昊一脸认真的分析着。
“也对……”
吴立江点了点头,“不过这诗写的也太带劲了!哪天昊弟给我引荐一下你姐夫,大哥准备讨教一二!”
“好说,好说……”
月香:“…………”
…………
二楼雅间,站在上帝视角目睹了一切的芮阳捂嘴轻笑,回头看着艾漓,眼睛眯成了月牙。
“艾漓姐姐,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