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翊仁对士兵们怒吼:“一群愚蠢的假货,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们说了吗,这个皇帝是假的,我白给你们做预防了!你们这群士兵,分不清皇帝的真假,难道还分不清楚皇子的真假吗?所谓虎毒不食子,要眼前这个人,着的是皇帝的话,他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吗?这个假冒的皇帝,如此残忍冷库冷血,对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子,可见假的不能再假了!士兵们,拿下!”
“愚蠢!”皇帝怒斥犹豫不定的士兵,拿出腰间的玉牌,冷声道,“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这可是皇帝的腰牌,不知道皇帝的真假,难道你们还分辨不出来,腰牌的真假吗?”
士兵们看到皇帝的腰牌,确实是真的,转头将病人对准姬翊仁。
姬翊仁还在做困兽之斗,对士兵们大喊道:“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假冒的冒牌货和皇帝长得一模一样,以他的条件,取得皇帝的腰牌,难道很难吗?这个腰牌是骗来的,士兵们,你们和我在一起不是一时半会了,如果他是皇帝,那就是等于是我的父皇,我对父皇难道会有不臣之心吗?我和皇帝是亲父子啊,你们要相信的人不是这个假皇帝,而是我!”
士兵们又动摇了,有一部分人又把兵刃对准寒恪默和皇帝。
皇帝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你呀你呀,我居然生出来你这样一个蠢货。要知道,在失败面前,最重要的不是硬着头皮硬扛着,而是要把损失降到最低,有时候承认自己的失败也是非常重要的。你的确是最要强的,但是你的缺点也是最明显的。我原来以为,通过以后的磨练,你的缺点可能会被打磨,但是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你这样的人,也许我早就应该承认你的平庸。可能是父母总是对自己的孩子期望过高,因此,总是对你心有不甘,可是现在我彻底死心了,你不配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做玩家。”
姬翊仁对皇帝冷声道:“你根本就不是皇帝,你是假的!士兵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看他现在的样子,其实就是再故作轻松,其实他被我们戳穿了假身份,现在内心特别的慌乱!”
皇帝摇头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明明知道自己注定要失败,为什么还要再在这里苦苦支撑,挣扎真的是毫无用处的。”说着皇帝将一块玉印托在手中,众人一看,不是别的,正是皇帝的玉玺!
士兵们这下子全都清楚了,假的就算可以模仿皇帝的样子,甚至可以弄到皇帝的腰牌,但是,玉溪这种东西,可不是能模仿的。
玉玺,普天之下,只有一块,这个东西没有任何可能造假。
皇帝托着玉玺,对姬翊仁说道:“你以为我是愚蠢的吗?你可以蛊惑士兵,但是不可能抹黑我。要是我连自己的身份都证明不了,我还当什么皇帝,你以为我没有想到会有人冒充我吗?我早就防着这一手了。”
姬翊仁看到皇帝的玉玺,立刻面如死灰,耷拉着脑袋,就像是一个战斗失败了的公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
皇帝对周围的士兵冷声说道:“你们之前跟着皇八子叛乱,虽然你们不知情,但是因为被你们德育处,要自己承担后果!”
士兵们也都担心自己的处境,全都低下了头,有的甚至觉得自己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心中隐隐有了轻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