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顾居易小心地将这份文件收好。
“什么时候出?”霍夕拾边问,边要求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看结果。”
“好。”顾居易答应道,“大后天我们一起去。”
翌日上午,他们三个人一起去往了年兽东路205号,想要寻找朱贝尔。
结果,他们在门外敲了好半天的门,也没有人过来应答。
“也许是出去了。”甘正堂猜测。
“你们看,门锁上落了一层灰。”顾居易颇有经验地说,“这表示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过了。”
“看来,朱贝尔也失踪了。”霍夕拾判断说。
“我们能寻找的线索又断了。”站在朱贝尔家的门口,甘正堂娴熟地将谢可人的日记本递给顾居易,“我想第五页日记应该能翻开了。”
顾居易接过,毫不费力地就翻开了谢可人的第五页日记,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进去。
顾居易拿出平板电脑,点开孙子博记录的病历文档5,在跳出的密码对话框里输入“进去”。
结果,文档5打开失败。
“进去?没头没脑的,谁知道要进去哪儿啊?”霍夕拾撇撇嘴,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总不会是让我们进朱贝尔的家吧?”
顾居易和甘正堂都没有接话,他们只是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霍夕拾。
“你们觉得我信口开河的一句话,是正解?”看见他们肯定地点了点头后,霍夕拾妥协了,“好吧,可是没有钥匙啊,怎么进去?”
“开锁师傅肯定是不能找了……”顾居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甘正堂的动作惊到了。
“你还会开锁?”顾居易惊讶地问。
“嗯,没成为摄影师之前,我就是专业开锁的。”甘正堂边回答,边继续着他的开锁动作。
“我说,你跟谢可人不会是因为开锁认识的吧?”霍夕拾玩味地问。
“不是,我们是因为锁头认识的。”想起往事,甘正堂好笑地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甘正堂还很年轻,刚刚学习开锁没多久。因为通过了师傅的一次大测验,当街就得意忘形地甩起了锁头,结果砸到了谢可人的头。
“当时谢可人头破血流了吧?”霍夕拾想想都觉得疼。
“没有,当时她戴着摩托车头盔呢。”甘正堂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所以,她只是被我砸晕了头,然后脚一崴,摔下了两层楼梯,脚踝骨折了。”
“你这个锁头的杀伤力……”霍夕拾感叹道,“还真是诡异啊!”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顾居易,也忍不住笑了。
“后来呢?”霍夕拾接着问。
“可人是自己一个人来这个城市打拼的。她的脚受了伤,也只有我能照顾她了。所以那之后,我就每天都给她送饭。”甘正堂甘之如饴地说,“送着送着,我就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