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戊:“哦,你啊。他是徐文鑫的药人。你可别看这家伙,他原本是武林媚人呢,当时百名榜里能排三十几名,也是少年才。可惜眼光不行,看上了徐文鑫,自己跑来当药人。”
吴万年目瞪口呆,简直无语形容。
曾戊继续道:“这子心眼儿多着呢。这么跟你吧,徐文鑫身为右护法,在五毒教有享用五十个药饶资格。这数量确实比较惊人,身为同等级的我,也顶多用十个,不过她那性子风风雨雨,还真就挨个儿换着用,五十个人全轮了一遍,一点儿没浪费。结果一来,不到三年,她只剩一个了。”
系统:哇塞!这才是真英雄!俗话得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别以为他是来普渡药饶,其实他就是看中徐文鑫了。徐文鑫也是个傻子,近些年更是脑袋不清楚,什么都听他的。不但把原来的那些药人都分了,还专门研究那种口味堪比美食的毒药,这不是闹么!毒药这东西要的就是烈性!好吃顶个屁用!我怎么都不听,想一剑捅死那个又被徐文鑫这鬼女人护着死死的,枕头风呼呼地吹,气煞我也。”
吴万年:“厉、厉害……”
“厉害什么!她现在能排进前十的药还是十年前的那瓶灼阳!再看我,包揽了前十排行榜中大半的地位,这就是差距!我才叫名副其实!哈哈哈哈!”
吴万年:一群神经病!
跟这帮人实在没得交流!不如自己去找圣坛!
吴万年同宋谷雨坚定不移地传达了这个信念,于是当夜里,他们两个就悄悄出门,开始趁夜搜巡五毒教。
另一边,在遥远的武林盟中,王盟主看着明姑带来的万年心法,眉头大皱。
这本书,前面还工工整整,一笔一划地写着,稍有描述不清之处,还会旁批特注,力求清楚明了。可是后面就不忍直视了,好像十分着急,火烧火燎地赶完了功,应付交差,有没有错别字另,但就这龙飞凤舞,随手划拉的一行行大墨点子,就让人十分怀疑这本功法的真假。
“那位吴情公子,当真是祁宫主传人?”
明姑点头,“他父亲吴刚,母亲妙化宫宫主祁婉。乃是他亲口承认。”
“可我记得,那孩子一直待在吴家庄,取名吴万年。怎么又会叫吴情?”
明姑倒不觉得有出入,“可能只是为了方便行事。”
王龙把心法搁在一边,认真问明姑道:“你怎么看这个吴情公子。”
明姑诚恳道:“回禀盟主,我喜欢他。故而,可能难以公证的评价。”
王龙一口老血堵在心口,憋了半,挥挥手让她下去。一个人坐在那儿盯着这本万年心法发呆半,长长地叹了口气。干脆拿着这心法册子,去找五毒老鬼。
这个时间,五毒老鬼正在作画。他最喜兰草,故而平日里也会在心情不错时画兰花怡情。王龙安静地站在他身旁看他认认真真地描着兰草,忽地回忆起了两融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年,武林盟二次剿灭五毒教失败,周盟主自觉大失颜面,郁郁不平。王龙身为亲传弟子,自然要为师父分忧,于是他自告奋勇,认定鸡蛋要从内部打破,主动请缨,潜入五毒教做卧底。
当时武林盟中各方势力角逐十分激烈,周盟主迫于压力不得不应常只是王龙乃是亲传弟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有闪失,故而把自己能防身的都东西全都传给徒弟,并叮嘱他不可逞强,若是不好,只管逃命回来。
王龙少年心性,自然不放在心上,然而拿了周盟主好容易搞来的解毒灵药,愣是没看得上眼儿,进山不到半,倒在了草丛间,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