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尔德公爵听言,颇为自傲的点点头:“我父已老,怎么能让他处于危险之地呢。”
这言下之意,看来是要自己去求他呢。辛不安心想。
接着,拿起个酒杯站起了身,一脸恭敬的作了个礼:“那就有劳彼尔德公爵,给我个机会了。”
彼尔德见状,看来很吃这套,这算又是给自己长脸了。只是,比我当初之事,这点看来还不足够似的。
“嗯,我说仁兄啊,这种事呢,都是小事。不过,最近我这女人服侍多了,腰不太好,我又不喜欢外人帮我按摩。唉!若是这不按个一两天,怕是身体不佳,要推迟些日子咯。”他说着,还作着几分看起来颇为劳累的样子
辛不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挤出个笑容:“不瞒彼尔德公爵,其实我自小出身按摩世家。”
“按摩世家?哦?是吗。”彼尔德做一脸欣喜的样子。
“没错,这种事交与外人多不好呢。要不这样,我每天早上来给您做做。您若舒适了,咱再商量那事?”
“嗯可是,这样有劳仁兄可好?”
“没事没事,不打紧啦。”
“既然仁兄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推辞,来,喝酒。”
“好,喝酒喝酒。”王爷也送来酒杯,“那个,小兄弟啊。我儿这要求,只是为了正事,正事而已,您也别想多了。”
“嗯嗯,自然,自然了。”
辛不安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有些不快,但这要求看来也不十分过分。
这时,王爷的话钻进了耳朵:“小兄弟啊,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
“什么?网王爷说来即是。”
“我听闻您手下有位女子,不知可否让她给我摸摸腰?”
辛不安听了这话,顿时十分不爽了。
等等比起这,他俩怎么知道丽莎的存在?
看来自己的底细真的被人给摸走了吗。究竟是谁。
“仁兄,父亲说的是真的?”这时,彼尔德又来插话。
辛不安不悦的点了点头。
彼尔德见状,不禁做一份喜:“如此!何不让他也帮我按摩按摩,倒是省了仁兄的气力了。仁兄觉得如何?”
辛不安不禁锁起到眉:“倒是可以,我怕是万一出了变故,担待不起呢。”
“仁兄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只要小兄弟说了,还怕她不答应?”
“不瞒两位,她脾气怪燥,有时候连我也不客气。若是两位真那么想她服侍,我回去自问问她再说不迟。”
二人听言,心中大喜。
互相对视了几眼。
眼神里含着不知多少污垢。
辛不安在离开酒宴回到旅馆的时候,心中十分不悦。
这俩家伙果然是摆着什么鸿门宴让他去钻。若是不答应的话,怕是到时候进不得上层。
听说目前魔塔已经被他们完全包下了,任何人不得入内,怕是自己硬闯就会弄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正当辛不安苦于这些的时候,自己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辛不安听言,从床上起了身,走去开门。
出现在门前的正是丽莎。
自己正不知怎么开口,丽莎这就来了。
呼
“怎么了?造物主?看您好像心情不好呐。”
那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辛不安。
辛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避开了眼神:“没什么。”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休息了,今天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