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放走了,记住了,以后不要站在你的鱼塘里施展水接长天。”白业翻了翻白眼,说道。
李水水盯着游泳池,陷入苦思,就在这时,水面沸腾了,数不清的鱵鱼跃出水面,密集如雨,甚至能甩到脸上。鱵鱼剪短带刺,白业也挨了几下,干脆跑进驾驶舱。
李水水看的目瞪口呆,反应慢了不知道多少步,捂着脸扭头,冲白业道:“不好了,危险已经上来了!”
“水接长天!”白业大声喊道。
“知道了!”李水水扑进游泳池,耳边传来呼呼风声,鱵鱼瞬间消失,只剩下落在船上的寥寥一片,画面拉远,天沉地暗。
李水水无法长时间坚持,片刻之后,画面忽变,游艇停在一片未知水域,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水藻,河道宽度不过十丈,两侧都是陡峭山壁,山高不知几许。
游艇顺水漂泊,极远处的山壁上亮着灯,貌似是一座破落寨子。
白业只简单观察了一遍四周,便开始整理背包里的东西,衣服湿了倒是其次,通讯器好像进了水,暂时无法使用了,白业掏出来摆桌上,进行晾晒,根本没注意李水水的情况。
“你谁啊?”李水水躺在游泳池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同样在里面的一个红衣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白业站起来看了一眼,随即拿剑走出来,只瞥了女人一眼,然后围着游艇走了一圈,发现没有特殊情况之后,随手一剑,震断固定在女人身上的玉人。
“好像是老玉头的儿媳妇。”白业随口说了一句,又回到驾驶舱。
女人挣扎着从游泳池上来,手指白业,脸上带着惊恐之色,张着口,却只能发出“呜,啊”的音节,貌似是个聋哑人。
“你怎么知道?”李水水盯着女人,眼睛都看直了,留着口水,问道。
“坍塌的时候,我就在下面,见过她离开。”白业提醒了一句。
女人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可惜了,原来是别人的老婆!”李水水擦了擦嘴巴,撇嘴道。
老玉头的儿子,就在刚刚彻底碎裂,也许是老玉头频频解封的缘故,玉石散发出淡淡臭气,女人闻不见,李水水立时捂住鼻子,皱眉又道:“这什么东西,臭死了!”
“她男人早死了,现在是个寡妇。”白业拿着横刀,站在门口,看向女人,说道:“这把刀的主人叫做老玉头,他还活着吗?”
女人先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白业疑惑上前,手摸女人下颔,略一检查,发现她音带正常,可能被玉化太久,忘记了如何说话。
李水水把玉块扔下船,开始换水,然后整理了一下发型,冲白业笑道:“我现在怎么样,帅吗?”
“还行,不过人靠衣装马靠鞍,你最好换身衣服。”白业认真的说道。
“我没有衣服,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下。”李水水说完,也不管白业是否同意,走进驾驶室,开始换衣服。
白业也换了一套衣服,原来的那件,在下面时候就破了。等待女人习惯说话的时间里,白业开始打量手中的长刀。这把刀属于横刀的一种,唐朝样式,刀长五尺,刀身狭长,通体暗红。乍一看,与沈七佩戴的直刀类似,却长出一尺有余,如果沈七见了,肯定喜欢。白业已经准备把这把刀带回去,送给胡先生。
五分钟后,李水水走了出来,脸色泛红,凑到女人跟前,自告奋勇的教女人说话。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很上心。当然,肯定是看在女人的容貌上,如果她长得其丑无比,李水水肯定是另外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