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听其言沉默不语,随之手轻抬感受吹过微风,而后抬头看着万里无云天穹,脸色阴沉的可怕,声似无力道。
“风无湿份,天无云,汴州一至二月无雨可临!”
“难道真无希望可言,汴州万千之名百姓就此认命,这何等不公啊!老天为何如此狠心!”
秦羽璇见李肖似下死命令般告知,还是难以置信已无挽救之术,不甘指天怒质道。
李肖似乎也不甘如此认命,跳下马拿起刀刃劈砍挖坑,直至三寸之深才停止,急忙抓起深坑之处土壤,揉挫感受一丝湿润感传来,紧皱眉头才稍一缓。
而后扬了扬手里土壤,对一脸悲绝的秦羽璇道。
“情况非到绝境之地,其土壤深处还有少许水份存在,待雨季到来滋润一番便可耕种。”
“大朗莫妄言,其土壤荒化严重,不说水稻之物,且连旱麦不见得此存活,听为兄一句劝,莫为此做无用之功!”
秦羽璇一听还有挽救之地,刚愉悦起来心情又被石一坚打破,但还是不死心望着李肖,希望他能如瘟疫之事出意外之喜。
李肖见他苦口婆心劝解,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石一坚被他笑搞的莫名其妙,以为脸上有东西随即摸了一把,感觉无异样,又开始义正言辞讲实践真理。
“不是为兄打击你,要说其它事可能为兄不及你,可一说这种田粗活那你只能乖乖认输。”
“以为兄在田里摸爬打滚几十年经验,这地只能荒弃,其土壤已经细沙化,吸不住水留不住苗,种了也是白费。”
石一坚说完一脸沾沾自喜样子看着李肖,仿佛是在说,怎么样为兄分析有没有道理!
李肖见此好气一笑,随即故作高深道。
“谁说我要种水稻旱麦!”
石一坚一楞随即摸了一把李肖头颅,而后一脸疑惑道。
“没发烧啊!你不种水稻旱麦,难不成你要种瓜菜这娇贵之物!”
秦羽璇被两人话弄糊涂了,一个说种的了,一个说种不了,他一王室子弟哪懂这些,只希望这辩论赛早点结束,给他一个明确答案。
李肖见两人已经被勾起好奇心,便也不再藏掖,心情愉悦讲解道。
“根据土壤湿份可种植三旱物,要求水份较少且适应能力强,其分别是土豆、玉米、哈密瓜!”
“其两者可分别做主食或菜品,无论是蒸烤炸其味道都绝佳无与伦比,最为关键是其产量,一亩可产千石之余!”
石一坚秦羽璇两人本还平常之脸,渐渐变为向往至吃惊,最后被千石量砸的头晕目眩,目瞪口呆看着李肖。
李肖看其反应笑了笑,继续扔炸弹道。
“其后一物为水果,其耐水适于旱地生长,其一物重约四斤之余,果质清甜爽口,消津解渴,其药效有延缓衰老、润肠通便效果,无论口感药效都极佳,乃不可多得上等好物!”
吱!
口水声随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