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刚要行礼,就被秦渊抬手阻止,显然是怕吵到秦诗瑶。李肖会意,而后往旁挪几步,让其方便探望。
秦渊眼含复杂之光看了一眼昏迷的秦诗瑶,随后一阵诧异,静静打量起这闻所未闻输液之物。显然就是一贯以严厉自称穆王,也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
“移步说话!”
秦渊虽然意外,但眼光并没有过多注留,对李肖轻声说了一句便出去。
李肖知道再坚强的男人也有柔软之处,显然秦渊是想问秦诗瑶病情,而又怕打扰才移步它处。
李肖对萧瑾妤行了一礼,便转身出去,药老秦羽璇也跟随其后。
“坐吧!”
李肖等人一出厢房,被秦渊相邀入席,一旁侍女优雅倒茶过后轻声退下。
“瑶儿病情可好转?”
李肖一入坐秦渊便直奔主题,而后轻抿一口茶,一脸平静看着他。
李肖一楞,没有想到身为王爷的他会这么直接,但随即反应过回道。
“病情已起色,再治疗两日便可痊愈!”
“嗯,灾粮之事可有听闻?”
李肖又是一愣,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渊,真想说一句。大哥,能不能别跳的这么快,小弟都跟不上你的思路。
但还是沉声回道。
“听闻,丧心病狂之为,实该诛之!”
秦羽璇药老两人也皆一脸怒色,拳头紧握眼含杀意。
“功德碑可是出自汝手?”
秦羽并没有表露任何意见,转动着手中茶杯继续问道。
“嗯,确实在下所为!”
李肖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跳跃语,对其行了一礼,一脸平静回道。
“不错,对其汴州情况该如何整治?”
秦渊难得一夸奖,显然功德碑之策确实为一妙计,得其认可。
“病入膏肓,非剔骨之法不可治!”
李肖看似一平凡之句,但在坐之人都感到杀意凌天,神色不由一肃。
并非李肖嗜杀,而是汴州之态纵观古今,唯有重典方可治!而之重典就是杀,乱天纲者杀,为官不治者杀,奸淫掳掠者杀。
一切魑魅魍魉,皆杀之以平天下!
“何之疗法!”
秦渊放下手中茶杯,神情严肃看着他。
“自上而下,一视同仁!”
李肖与其对视,没有丝毫胆怯杀意凌然道。
这时候李肖不能示弱,他必须要得到秦渊保证,一可杀之言,汴州之策方可行。
场面一瞬寂静针落可闻,只剩下呼吸及心脏跳动之声,场面压抑的可怕。
“令尔行之可敢!”
沉寂之中秦渊鹰眼一肃,瞬间杀意如火山狂喷而出,眼含滔天之势看着他。
“赐一剑,还尔之一太平!”
李肖热血沸腾直视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