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皓是不是有一个同姓兄弟是同他一起飞升来的?好像在一年多前折损在了九天。”叶愁离话题一转,提起了沈帛。
“沈皓那同姓兄弟名叫沈帛,与他感情深厚,他们也是悄悄偷渡到九天的,前两年正遇朗月仙君在九天追查偷渡去的魔修,杀了不少做恶多端的魔修,而沈帛也正是如此陨命的。”沈帛的事情火鸦宗这边要了解的更详细。
“这么说来这沈皓同朗月仙君是有仇的咯!这沈帛也是你们火鸦宗弟子?”
“那沈帛比沈皓更不服管教,在刚飞升来的那头几年在本宗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脱离宗门不知所踪了,自然算不是是本宗弟子了。”火鸦宗宗主一听这话忙撇清着关系。
“这样啊,那沈皓既为你火鸦宗内门弟子,在宗门内也算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你们怎么可能对他的行踪丝毫都无法掌握?那朗月仙君的身后不但有玉清阁,还有大罗天的仙尊,他若真是有什么闪失,你这火鸦宗到时只有为他作陪葬的了,这其中厉害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魔尊,沈皓的行踪我们的确是真的不清楚,不过宗门的内门弟子都留有魂牌在镇魂堂,通过那魂牌就应该能找到沈皓的踪迹。”火鸦宗宗主自是不愿因一名弟子得罪九天的仙君和仙尊们的,再说这名弟子又是一名没有任何根基的飞升魔修,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魂牌?这东西到还真能派用场,那就请宗主把沈皓的魂交与我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魂牌你们一旦交出,那这沈皓的生死就与你们火鸦宗无关了,可别到时候又来找我要人。”
“沈皓性情乖张,行事不顾宗门安危,早已是没把自己当作火鸦宗弟子了,我们商议过了即日起就将沈皓逐出宗门,他的生死自是再与我火鸦宗无关了,魔尊想如何处置都行。”火鸦宗宗主忙表着态,并吩咐刚才那名执待前去取魂牌。
火鸦宗这边三言两语就把沈皓逐出了宗门,而沈皓此时则带着苏瑛到了沸沙天,这沸沙天就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沙漠,白天艳阳高照,温度可达到七八十度,若是凡人在此地用不了两个时辰就会被晒死,而夜间气温又会急剧下降到零下七八十度,也是能冻死人的温度,在这片年似死寂的沙漠中也并非全然没有一丝生机,有无数的大小不一的绿洲点缀在沙漠中,算是为这片沙漠中的生灵提供了些许希望和避难之所,同时在沙漠里还是生活着各种妖兽和妖灵,甚至也还有人类和魔族。
苏瑛看着眼前这一座座深褐色的沙丘,绵延起伏直到天际,阳光明晃晃地照着,现在的温度至少有七十度以,空气都是灼热的,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水分被完全蒸发后呼入的鼻腔内的空气都有一种灼烧感,沙漠表层的空气由于高温会出现折射的现象,扰乱人的视野,苏瑛虽然现在依然拥有四转金仙的修为,但他却是无法调动到灵力来护体,所以他现在的**虽然强悍但敢无法在这种环境中呆太长的时间,如果一直得不到仙灵之力的补充,他也会脱水,而想要找到能补充的仙灵之力就必须要找到绿洲。
苏瑛不停地在沙漠中行进着,只要他一停下来,就会有各种凶悍的妖兽或妖灵向他发起进攻,这些都是沈皓作的手脚,他就是要让苏瑛不能停歇,得不到休息,不但消耗他身体里的仙灵之力还要消磨他的意志力。
在这里,放眼所及的地方,除了沙丘就不再有别的任何东西,不管走出多远身周的景致都不会有丝毫变化,再加极度的饥渴和疲惫,如若没有极强的意志力,是非常容易崩溃的,当然苏瑛本就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九天的四转金仙,道心之坚韧自是非常人所能及的。
就这样,苏瑛在无尽的沙漠中不停歇地行进了有四五天,除了神情有些疲惫之外并无任何异样,不过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仙灵之力的运转有些根不了,饥渴之感也一直折磨着他,但他依然坚定地向前迈着脚步,依然仔细留意着身边每一处变化,寻找着绿洲的踪影。
每当苏瑛停下,想要确定行进的方向之时,在他的身周就会窜出妖兽或妖灵,这些妖兽和妖灵大多相貌丑恶,攻击力极强,想要摆脱它们非常的不容易,更何况现在苏瑛无法运用仙灵之力,只能凭拳脚与这些妖兽或妖灵对战,这样一来就免不了会受伤,而伤口的愈合又会消耗身体里积存的仙灵之力,所以苏瑛在被追着打了几次后就不敢再有任何停留,而是始终都注意着身周的各种变化以判断前行的方向。
终于,苏瑛在前面的沙丘下了现了一小丛早已枯萎的矮小植物,这一小丛枯萎的植物与沙丘的颜色极为相近,又有大半部都被埋在沙子里,若不是枝叶有着轻微的摆动,苏瑛说不这定就会错过了。
看到这一小丛植物,苏瑛眼中闪出了兴奋的光,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前行的方向,向着那丛植物所在的山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