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再也不来了,这次我们算是栽了大跟斗了!”刁野此时却是心有余悸地一脸后悔之色,不光是他就连他身后的那几人也同样显出一脸惊恐之意。
“我看你们都受了些伤,我这里有些伤药你们拿去先各自调养一下吧。”厉天说着取出了一些伤药分给了刁野一行人,对于他们的遭遇虽心中好奇却也没多问。
刁野这一行人也是迫于无奈才闯这山谷的,他们这次搜寻的是一处仙府,可没想到那仙府的原主人竟是个狠厉的角色,在仙府的四周布置了一道道凶险的机关,那沈皓虽手握地图,但对机关却是一窍不通,刁野这帮人中虽有人略通机关,但对形式确是诂计错误,使得他们这群人刚寻到仙府的外围就触动了重重机关阵法,还没真正进入那仙府就已经是个个身带伤,还折损了两名队友,刁野一看这情形是坚决不愿再继续探查下去了,带着自己的人就果断地撤离了,不过他们这时已是个个都伤得不轻,而这蛊尾山又是出了名的凶险,为了能安然的走出这蛊尾山,他们只好来闯这个山谷,以期能找到一个安全的休养之所,等养好伤后再找出去的路。
沈皓也跟在刁野他们身后离开了那仙府遗址,此时他虽心怀不甘,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对机关阵法一窍不通,如要硬闯那仙府只怕是要有去无回了,厉天虽不认识沈皓,可见他同刁野他们这帮人一起来的,也给他准备了一份伤药。
“你们就在此处养伤休息吧,魔尊他现在虽然不在这里,但也就这两在就会回来,到时候再安排你们拜见吧,这几处木屋不可随意乱闯,里面住着魔尊的客人。”厉天留下了刁野这一行人疗伤休养,不过也细心交代清楚。
“我们自是晓得,不会去惊扰到魔尊的客人的,有魔尊在,想要出这蛊尾山也会容易许多,谢谢厉天兄弟了。”刁野虽看去粗俗凶暴,但心思却是细致的很,一听就明白了厉天话中之意,带着身后两名幸存的两名兄弟在院子里找了一处自觉合意的地方就坐下开始疗伤,而沈皓则与他们分开来也选了个地方,坐下开始疗伤。
刁野一帮人的到来只是个小插曲,与苏瑛的生活没多大影响,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碍着自己的身份苏瑛也没主动在刁野他们面前露面,可依然有人看到了他的身影并认出了他的身份。
“朗月仙君,没想到能在这下九天的七曜天遇见仙君您。”这天天色已晚,沈皓突然摸进了苏瑛的房中。
“我没见过你,你是从何得知我的身份的?”苏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的人心中十分不喜。
“仙君在九天可是盛名远播,那些仙者们无不以能一睹仙君的仙姿为荣,见过您而您却不记得的人又有何其多呢!”
“但你却是魔修。”
“是啊,我是魔修,又怎会见过仙君呢?!此事就要从一年多前说起了。”沈皓自说自话的走到了木桌旁坐下,并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有一名同姓兄弟,我们俩自小一同长大,一同修炼,本以为历经万难艰辛,熬过天劫升到这魔界就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享那千秋万载的自在人生,可怎知这所谓魔界的下九天比我们飞升前的下界还不如,环境恶劣竟争残,我们这些从下界飞升来的魔修只能处于最底层,苦苦挣扎却好似永无出头之日,就算是拜进了门派也处处受人欺负,于是我和那同姓兄弟找了个机会偷渡到了九天,而在九天我们总算是找到了自己所想象中的那种生活,可就在一年多前,朗月仙君您,在九天各天界开始追查从下九天偷渡而来的魔修,只要有一丝消息就会死追不放,且下手狠厉,不死不休!”此时的沈皓神情已是有些激动了。
“不知仙君可还记得沈帛,哦不对应该是焰魔尊者,仙君可还记得梵度天空凡山的那一战?仙君下手是何等的不留情面,生生把焰魔尊者打杀的是魂飞魄散连转生重修的机会都没留给他,当时的仙君是多么的狠厉果决啊!”沈皓说这话时眼中愤狠与悲痛快要溢了出来,手中的玉杯被他生生地给捏成了碎片。
听了沈皓的话,苏瑛自知不妙,如若沈皓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以他现在的状况是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的,不过苏瑛还是面不改色,淡漠地看着沈皓,“焰魔尊者在九天所做之事死百回都不足以消弭他的罪恶,对此我毫不后悔,我所杀之人皆是该死之人。”
“仙君是何等的端雅高洁,嫉恶如仇,我等魔修之人全都是死不足惜之人,仙君杀我们那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仙君又怎会后悔呢!既然我都已经十恶不赦了,那我就不介意再多做一些恶事,不知仙君可有猜到我想做什么?”
“你不会以为你真得伤得了我吧?”苏瑛沉着应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