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倒像是小孩子吵架。

白晚揉了揉有些疼的脑瓜仁。

林耽道:“既然达不成共识，我们先搁置，容后再议，来人，送客。”

少赢和夜笙一走，大殿顿时清净许多。

明珠功课还未做完又偷跑出来，趁林耽还未发难，先溜之大吉。

白晚跟在他身后，站的久了腿脚颇酸疼，不由得蹙了蹙眉。

“你有何想法？”林耽睨着她。

她摆手:“我没有想法。”

林耽道:“坐下。”

白晚环视大殿，并无多余的座位。

林耽拍了拍他的身边:“这里。”

白晚看了眼，坐在他脚下的阶梯上，用手轻轻捶打小腿。

林耽想一脚把她踢下去，忍了:“让你坐我身边很为难？”

白晚摇头:“不为难，我不喜欢。”

林耽道:“四百年前你哭着求着抱我大腿时可没说过不喜欢这话。”

白晚颇好奇:“我们四百年前有什么渊源？”

林耽的手微微颤抖，眼睫如鸦翼，细而密的睫毛扑扇成一团阴影。

“有一些。”

“说来听听。”

“那个时候..我..”林耽沉默了一会儿，始终说不出口。

“没什么。”

白晚道:“我早晚会知道的。”

林耽问:“你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