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白泽走到山顶时,瞧见地上,树上,天上乱得很。
地上横尸躺着,树上横尸挂着,隐约地瞧上去,随风摇曳着,衣摆随风摆动着。
至于天上,几人脸上挂了彩,半笑不笑,疯癫了一般。
白泽一叫,天上的那人撇了一眼,“没想到前辈还是来了!”
“所以,”白泽闻言,站在地上时,侧过头看去,那天上的人,披着黑袍,但嘴角还有些淤血,衣袍也被撕裂不少痕迹,看着痕迹该是刀刃动的手,细细地瞧着,不由觉得好笑,霎时之间,便到了天上那人跟前,继续说道,“你就是那家伙的学生吗?”
“这么说,”乞星何其聪慧,闻弦而知雅意,“你一个人族,拜托了一个妖族来太华?”
“什么人族妖族的,哪有这么大的区别,”白泽闻声朝着那小妮子笑道,“太华可不讲究这些!”
“前辈!”灵柩本是躺在地上的那一群人里的一员,闻声便踉跄地爬了起来。
“别急,别急,”白泽摆了摆手,让灵柩躺下,“老夫不说了,不说了!”
“说,怎么不说了!”问剑闻言,那副表情跟其他掌门闻言的表情都一样,震惊与惊讶,不过这其中更是夹杂着一些奇怪的情绪,例如看着倒霉的人时,那副幸灾乐祸时的表情,“太华卧虎藏龙,竟然还藏着妖族邪孽!”
“小伙子,”白泽话音一落,跑到了问剑身旁,“话,可不要这么说,毕竟等你到了仙界,那里头要是谁听你这话,要是脾气好的也就算了,要是脾气爆的,你这脑袋还是想想是煎炸的时候不疼还是白切的时候不痛吧!”
“仙界?”问剑感受着白泽藏着的杀气,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该死,太华什么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厉害的人物。’
“没错,就是你们这些人打破脑袋也想进去的那个跟牢狱一样的地方!”白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