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你一个小小都尉居然如此大胆,敢刺杀副将,你想谋逆不成?”
只见那大将李傕在台上厉声呵斥道。身旁,郭汜等众将亦冷眼旁观。
“我张绣从军以来从未有过谋逆的心思。那李俊辱我张家太甚,技艺不精还设法偷袭,该死!”
张绣面色如霜,阴冷的回道。
“什么!你这贼子杀了人还妄图诽谤李将军。我看是你叔父受罚,你心中愤懑,李将军传令时你不服气,还偷袭杀了李将军。你这贼子好生恶毒,你们张家更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只见那一旁愤怒已久的牛辅,咬牙切齿的对着张绣咆哮吼去。李俊是自己手下最好用的副将,如今却被一个都尉杀了,牛辅自然心里十分不爽。
“南营一众士兵可为作证,是李俊辱人偷袭在先的!我张绣并未谋逆,我张家人的忠心更是天地可鉴!”
张绣听到牛辅故意扭曲事实,自然据理力争。但是牛辅却更加愤怒,破口开骂。
“狗贼子,还敢妄言。你张家心怀不轨,拉拢军心,营中兵勇自然向着你们,如何能作证!倒是主公亲派的随从回来告知,是你不服气,偷袭刺杀李将军的,你还有何狡辩!”
听到牛辅的破骂,张绣抬起头看了看牛辅,欲言又止,心里一阵无奈,只是伫立不动,未发一言。
那牛辅看到张绣站在那里十分傲气,并没有认罪的表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此贼子穷凶极恶,藐视军法,刺杀将军,押下去立即斩首。张家人等都圈禁起来,张济那厮也押入牢狱听候发落!”
牛辅当众吼道。只见台下几名兵勇奉命准备押下张绣。此时一旁的李傕说话了。
“牛将军,此事事关大将,暂不可妄断,还是等主公来了亲自决断吧!”
众将听了李傕之言,都附和着劝牛辅暂时不要决断。
牛辅未加思忖,则怒气冲冲的看向李傕质问。
“李傕,你这是什么话!是不是死的是我的副将,而不是你的,你就在此站着说话不腰疼!张绣这厮与他叔父一个德行,不服军令,如今还有胆量偷袭杀害一个将军。必须立下决断处死,否则怎么正军威立军信。就算是我岳丈在此,也断难容忍!”
面对牛辅的狂躁质问,李傕沉默了,遂不再多言!
李傕又何尝不晓牛辅是董卓最信任的武将,而且牛辅还是董卓的亲女婿,宠信非常,地位甚至超过这些战场立功的将军。
看到李傕默不作声,众将也不再附和劝收,牛辅嘴角则露出一抿冷笑,便又重复一遍让兵勇斩首张绣。
台下的张绣还是孤傲的站着,两名兵勇上前押解。只见张绣怒目圆睁,眼神似有一道冷光闪过,二兵勇恐惧不敢上前。
台上牛辅见到此状,顿时拔剑大呼。
“贼子临死还要猖狂,待本将军亲自斩下汝的狗头,以告慰我李将军在天英灵!”
只见牛辅持剑一个箭步冲下,双手握剑,直向张绣脖颈挥砍而来。
……
“住手!”
只听见一声大吼响遍校场。随后一匹骏马闯营而入,奔到台前,骑马者手握缰绳猛提,马儿顿时嘶鸣尖锐。
原来是苏瑞驰骋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