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是出了名的严肃,乐初此举,必然得不到好果子吃。
乐初也是站在学堂门口了才察觉到,今年的春天真挺凉的,风从她脸上刮过去,刀子似的疼。
好在甜儿是个贤惠的,一听说她被惩罚了,急急忙忙带着东西赶了过去。
只是
左手大氅右手火炉,这么严阵以待的,会不会太夸张了。
她了瞥着,那老夫子眼巴巴的盯着她呢,要是给她罪加一等,她就呜呼哀哉了。
甜儿可不管什么夫子不夫子,大氅往乐初身上一搭,开口就说,“我就说不来这劳什子的书院!要什么没什么,还端架子。想我家爷在姑苏的时候,哪天不是被人捧在手里宠着?这么冷的天儿,让人在屋外面罚站,真是老糊涂了。”
乐初欲阻止甜儿说话,被甜儿叉腰一瞪,悻悻的闭嘴了。
甜儿是谁啊,本就泼辣,遇到乐初的事情,十次里面,有十次都是不讲理的。
看到乐初冷得直哆嗦,已经够心疼的了。
这个时候乐初要是敢开腔,甜儿要么是冲到老夫子跟前大闹一场,要么是拽着乐初的胳膊将人带回姑苏城。
乐初太了解甜儿,所以选择偃旗息鼓。
在旁人看来,这事儿就不简单了,至少,在肖故的眼里,两人的关系就不正常。
想想乐初,多么调皮捣蛋的一个人,谁跟前都能蹦哒,唯独在甜儿面前乖乖巧巧的。
不过是一个有点儿姿色的丫鬟罢了,怎地就迷了乐初的心窍了?
“主子”肖云有些怯怯的问,“那这还需要给初公子送去吗?”
胳膊上搭着的,可不是件大氅。
可巧的是,他们也带了火炉,就在肖故的手里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