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劲上来,借着酒精一把揪住那个男的衣领恶狠狠的:“给老子滚,真当老子混假的吗?”
她对那个男生:“你先走吧,他不是陈儒,不会伤害我的。”
那个男生才走了。
我们就这么沉默了很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但我感觉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她率先打断这个尴尬的沉默:“你知道杨柳去哪了吗?”
这属于没话找话,因为我看到杨柳当跟她那她要回家一趟拿换季衣服。
我没有拆穿她,淡淡的:“哦,可能是回家了吧!”
我们就这样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久,我还是不死心的开了口:“学校里传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她低下头,搅弄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好久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是真的。”
我看着她青春可爱的脸,怎么也不愿相信。
这三个字像炸药一般彻底的摧毁了我,我觉得脑袋旋地转,我只能蹲下来,呜呜咽咽的:“你知道吗?我有好多话想跟你,但你从来不给我表达的机会。”
我站起来,又觉得晕眩,只好再蹲下来,我接着:“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接受我呢?我只想对你好,一直以来我太卑微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像祥。林嫂一般絮絮叨叨:“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听到你亲口出来多心痛吗?你知道吗?我有多喜欢你吗?”
她沉默了,还是出了:“对不起,我不值得。”
我觉得好点了,眼角挂着泪站起来,深呼一口气,我伸出手做出一个握手的姿势,但是她并没有把手放到我的手里。
我只能尴尬的把手收回来:“如果需要我,我依然会义无反顾。”
我绕过她,从她身边走过,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我只要一回头我就舍不得走了,我就会落入下成,我也知道她一定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我们就这样各自玩各自的坐了一夜,那是我印象深刻的一夜。一直到现在,我的记忆还能想起她身上那种如有如无的女儿香,因为我想到那个味道就觉得心里能够安定。
我把游戏退出来,赶紧输入了一行字:你是本人吗?
过了一会,我的亮了起来,我打开看:嗯。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问了一句:你在哪?
她:,你呢?
我兴奋的:我也是。
她:呵呵,好巧。
我:你在哪个学校
她了一个学校名。
我查了一下,发现离我的学校不远,车程大约一个半时左右。
我:下周我去学校看你。
她沉默了好一会,回了一句:好。
第二周的周六,我早早的就坐车去了她的学校,这是个建在湖边的学校,有一条宽阔的道路通过去。到站的时候,我有一种城中村的感觉,除了街边的农家餐馆和巷弄里的旅馆,也看不到别的业态的存在了。
我站在她学校的门口,给她去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到了。
等了大约半个时,她过来了。
她穿着粉色的线衣,我看着她,比上一次的见面高三那次找我借20块钱给妹妹买礼物那次又胖了少许,我看着她似乎没有了悲伤,也就放下了心。
我们随意在校园里走着,突然碰到了2个熟人。
哎呀,哎,重新下载了一遍,之前所有的词条短语都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内心复杂。有些名字我自己都快忘了,也没存过,词条一丢,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