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龙走在前头,孟雅芝,李小白随在其后。
李小白转回身来:“衙头,您辛苦了。”
这个衙役有些受宠若惊。另一个衙役问他:“那人,是谁家的公子?”
“谁家公子?只看令牌就知道,不是太守府里的人,就是太守的大红人。哎,以后再遇见他,就勉查了吧。”那个衙役嘱咐道。
两个衙役的对话,传进了刘文龙的耳朵里。
此时,刘文龙救孟安平的计划,心里已有了底气。
三人走近孟安平的牢房。然后,刘文龙拿出两锭金子,塞进了看守的手里。
这个看守,他走到牢廊口,去帮助望风了。
三人走入牢房。孟雅芝快步走到孟安平身前,蹲下来轻轻叫:“三哥?三哥?”躺在草铺里的孟安平,慢慢睁开眼睛,他看见了妹妹孟雅芝。
然而,他有些半信半疑,揉揉眼睛。好好,好,果真妹妹孟雅芝。
他有些高兴,想弯腰坐起来:“哎,子翰也来了。雅芝妹妹,府里可好?”
孟雅芝一听孟安平的问话,眼泪止不住,眼泪流下来。孟安平着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小白走过来,把孟安平扶着坐起来。
刘文龙的心,也被揪起来,有些疼痛,他的眼眶里噙了泪水。
孟雅芝跪在地上,揽着孟安平嘤嘤地哭。大哥丢了,二哥丢了,只有三哥在这里,我该怎么办?三哥,我该怎么办?我的三哥,妹妹难过啊。
孟安平把头转向了刘文龙:“子翰?府里怎么了?大哥和二哥,什么时候失踪的?”
刘文龙有些哽咽,他劝道:“安平,先别难过。我们,多次,出去寻找,都是无果而返。这些天,大家继续在找。”
孟安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拍打着地面,大吼大叫:“我把你当亲兄弟!子翰!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你不告诉我,你对起我?你说话!”
望风的看守,听见了孟安平的叫嚷,吓得急忙往回跑。他冲了进来,你个祖宗,怎么还大声喊起来,活够了?你活够了,也不能把这个公子拖进水里。嗯,呐,小声一点,惊扰别的看守跑过来,你们很难走出监牢去。
衙役说完话,又急忙走出牢房,朝廊口走去。
有两个看守已走到廊口。
其中一个看守问:“李叔。刚刚,听见有人大叫大嚷,有什么事?喔,好像这边的声音。”
“哎,我怎么没有听见,难道年纪大了,我耳朵开始聋了?我管的那个家伙,耷拉着头坐在草铺里,才刚把饭吃完。”这个李看守回话道。
那个看守说:“哎。可能,可能我俩听错了。走,回去了,回去了。”
李看守扬扬手:“回去吧。我吃完手中的花生米,就回去看着那个家伙。你们吃吗?花生米。”
“好呀,给我俩几个。”一个看守说道。
李看守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就这些了,都给你俩。”
牢房的外面,没有了声音。
孟雅芝先开了口,轻声说:“三哥。你不要责怪他了,他非青州李公子。”孟安平听见妹妹的话,非常吃惊,他张大嘴巴:“不是李子翰?那,那,他是谁?”孟安平把头,转向了这个陌生人。
孟安平疑惑地问:“你,果真不是子翰?那,那,你是什么人?”刘文龙还没有回答他的话,孟雅芝说道:“三哥。他不是一个坏人。这些时日,府里发生了几件事,若他不帮忙顶着,岂不乱成一锅粥?所以,这个刘公子,是我们家的恩人。”
刘文龙心里想,就是告诉他实情: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小伙子,驾着一叶竹筏,飞越了时空,飞过千山万水,恰巧降落在阳都。恰好,又碰见他找那个李公子,所以就理所应当的认识了眼前的他。
这些话讲出来,孟安平相信吗?肯定不信!听得人换做是我,打死我的话,我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