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文王点点头,微笑着说:“三皇弟。何事这样忙?”安梁王:“嗨。二皇爷爷,再几日就六十大寿了。我得画一幅祝寿图,祝他老人家寿辰快乐。”睿文王:“这事很重要,你快去忙吧。”安梁王告别睿文王,就潇洒自如地走出了皇宫,他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就朝着安梁王府驶去。
一日夜。李子翰把令牌放入怀里,他就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孟府。走出孟府后,他加快了脚步,走过几条街后,他飞奔到一棵杨树下,飞速爬上了树冠,然后他双手抓着一树枝,晃晃悠荡。
忽然,他一松双手,整个身体,飞到了一户人家的屋脊上。几秒钟,他快速站起身来,猫着腰从西往东飞跑。跑着跑着,李子翰看见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大院落。他站住了,趴下身子,朝下面望,他看见了几个衙役的人,在院子里四处巡视。
不远处传来了打更人的吆喝声。“小心火烛。小心火烛。小心火烛喽。”这个吆喝声,由远而近。李子翰趴在房檐顶上,大气不敢喘,他轻轻闭上了眼。一会儿,吆喝声由近而渐远。
李子翰睁开了眼睛,他正好看见衙役们交班。一个衙役举手敬礼:“苏头好。”苏锐也敬了个队礼,他道:“辛苦了。你赶紧睡觉去。”李子翰轻轻自语:“苏头?苏头?此人衙役头目,看来此处防守严密。”他站起身来,继续往东飞跑。
一会儿,他停住了脚步,趴下身子往下看,依旧是灯火通明。但是,院子里没有一个衙役。于是,他从房顶一跃而下,落到了一道南北墙上。他站在墙上往南走着,从茅房里走出了两个衙役。
走在前面的叫栗子,走在后面的是魏子卫。
李子翰打了一激灵,他飞入了墙边的白果树冠里。走在前面的栗子,他揉揉眼睛,朝白果树望去。他有些怀疑地说:“子卫?子卫?我好像看见了一个飞人,飞入了白果树里。”
魏子卫说:“飞人?什么飞人?你故事听多了吧。得了,你去宿舍睡一会儿。”栗子走了,他去睡觉了。魏子卫走到了白果树下,他朝树上望去,而且自言自语:“这个栗子。哪里有人?还飞人,他一定是看花眼了。”
魏子卫朝着这棵大树,挥挥手,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亲爱的,我要走了,去宿舍小憩一会儿。你做一个好梦吧,祝你好梦成真。”之后,他大踏步走了。
这个衙役,叫李子翰琢磨不透,他不像一个坏人。阳都府衙的院子,又变得静悄悄了。李子翰从树上飞落下来,他沿着屋墙根,轻轻来到了一处房前。这个房子里,灯还在亮着,有人在说话。
李子翰转身来到了窗户下,他用手指头把窗户纸捅破了。他看见了衙役头目苏锐和沈家四夫人,正坐在床沿上说话。这么晚了,孤男孤女在一起,难道二人有情?李子翰正想离开,却无意中听到了重大的秘密。
沈家四夫人,揽上了苏锐的脖颈,她柔声说道:“锐哥哥,你不想知道沈老头,他有什么秘密?”
苏锐微微笑道:“什么秘密?他的秘密啊,我不想知道。有你陪着我,又何求它事?”
“我知道你因为我,所以没有娶妻。你冒着危险,偷偷地喜欢我。丹儿我……”四夫人说。
沈四夫人的右手,轻轻摩挲着苏锐的面庞。她的声音变了,变得嗲起来:“锐哥哥,我特别爱你。所以我才冒着危险,才告诉你这个秘密,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被沈老头一剑刺死。”苏锐举起左手,一本正经地说:“沈老头的秘密,我不会对任何人讲,否则,我会遭天打雷劈!”
“谁叫你发毒誓了。锐哥哥,你好坏哦。丹儿心疼着你呢。”四夫人矫情地说,右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胸膛。苏锐揽着她的细腰,坏坏地说:“不要再吊我的胃了,我开始想秀色可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