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很多话说不出口时,沉默就成为了最好的答案。
赵昀起听不到想听的的话,嘴角费力扯起一个难看的弧度“为什么?”
谢华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赵昀起却并不等她的答案,声音里也带了些情绪在里“你还在怪我吗?怪我强硬的把你带进太子府?怪我剥夺了你的自由?可是,如今我们已经成婚了,我也在努力的、用心的好好爱你,你就如此不愿……与我有一个孩子吗?宁可吃药,宁可损害自己的身体,也不愿……吗?”
谢华凌看着赵昀起溢出眼眸的悲伤,心里十分难受,也还带着些不甘心,明明是你们不愿,怎么到现在却要反过来指责我呢?
赵昀起起身想走,谢华凌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冲动就把心中所想喊了出来“我不愿?我怎么会不愿?可你呢?你愿吗?你们会愿吗!”
“你说什么?”赵昀起站定了脚步,有些僵硬的转过身。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谢华凌似是不想再继续隐忍,跌跌撞撞的跑向梳妆台,翻出放在最里面的那枚木制平安符,举到赵昀起的面前,声音里带了几丝颤抖“这是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看着谢华凌拿在手的东西,赵昀起的瞳孔十分罕见的震了震,想要开口解释一二,却被谢华凌发泄似的话音打了回来。
“宫里的东西还真是精巧呢!这件事情你知情多少?是你默许的?还是说甚至是你主导的?赵昀起!你又有何体面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喝避子汤药!有这个东西放在我身边,我又怎么敢有孕!”
说完便把平安符扔到了赵昀起的身,谢华凌扔的时候用了力,砸到身时有微痛的感觉,可赵昀起顾虑不了这么多,一把拽住谢华凌扔完后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手腕,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你在说什么?你竟知道!”
谢华凌替自己喊完这几句话,胸内燥郁气息乱撞,有一种缺氧的感觉,脑中不甚清明,手腕处被禁锢的痛感又把自己拉回了现实,谢华凌抬起头与赵昀起对视,眼中一片雾蒙蒙“是啊,我知道,很意外吗?”
赵昀起脸色阴沉“你既知道,为何不曾与我说?”
即便现在赵昀起的脸色很吓人,谢华凌也并不后退半步,自嘲般的笑了笑“与你说?是与你这个始作恶者说吗?”
“谢!华!凌!”赵昀起语气里带了些恶狠狠“你说话能不能给我正常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