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双清扶着母亲,母亲今日穿了一套绯红色的襦裙,是显得貌美无双。可是,自从穿上这套裙子,母亲就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走几步脚下就打结,得亏夏双清扶着她,才没连翻跟头。
刚走进院子,夏双清就看见两个庞然大物扑了上来。
妈呀,狗!
夏睿立马护在妹妹身前。
“可可、爱爱,一边老实地待着去,不要吓坏客人。”一禅喝道。
夏双清躲在哥哥身后就见两条大狼狗乖乖的像是奶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走了。
这么神奇?!
虽是如此,夏双清还是害怕,她悄悄揪住哥哥的衣袖。夏睿低头看了眼衣角那只嫩白的手,对夏双清宠溺地笑了笑。
跟着一禅走进屋子里,就见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正与一个年轻的男子对弈。
胡须花白的是释怀大师,而年轻的那字就是平阳侯江水流。
江水流把手里的黑子落下,对对面的人道:“承让了,大师。”
释怀大师赞许地点零头:“长江后浪推前浪,贫僧老了。”
一禅和尚偷偷地撇了撇嘴角,低垂着眉眼道:“师父,夏大将军一家到了。”
夏大老爷上前一步对释怀大师行了一个大礼:“张叔,我回来了。”
张叔?
夏双清听见这个俗家称呼,疑惑地挑了挑眉。
蒋茹拉着儿子和女儿跟着跪了下来。
释怀大师起身扶起夏大老爷,道:“你果然没有让你父亲失望,有乃父之风。”
夏大老爷在儿女面前被夸地有些不好意思,又道:“还要谢张叔救了女一命。”
释怀大师的目光落在夏双清的身上,夏双清心神一怔,像是被看穿了一样。
而这时释怀大师道:“这是意,也是命。”
“张叔……”
释怀大师打断夏大老爷的话,“你不要再客气了。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张叔,就把那些客气的话收一收,改给我买些好酒就校”
“子我早准备好了。”夏大老爷从夏睿的手里接过两壶酒。
释怀大师眼睛一亮,高深莫测的样子立马破功,狂喜道:“这是从边关带来的烧刀子?”
“是,我知道您老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所以这次回来的时候给您带来了些。”
释怀大师瞅着两壶酒不满道:“你千里迢迢就带来了这么一点儿?”
“当然不是。我带来了一车!”
“你,你……”释怀大师见几个年纪的好奇地瞅着他,立马恢复了原先高深莫测的样子,对一禅道,“一禅,你带着夏家的子、姑娘还有江流儿去后山的树、赏赏景。”
江水流跟夏大老爷夫妻见了礼之后,跟着一禅,几个人走了出来。
江水流走出了门对夏双清道:“我来的时候看见御史府的李姑娘跟着母亲来上香了。”
“真的?”夏双清问道,她好几没见李西彩了。本来打算明日约她呢,要是今日能见到她也最好不过。
“对,我还跟她哥哥李砚聊了几句,他们好像在这里用了斋饭再回去。”
夏双清看了一眼挂在高空中的太阳,对江水流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正好我也跟李砚约好了,我陪你去吧。”
“好呀。”
夏睿狐疑地看了江水流一眼,怎么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