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真的很奇怪。
鸣人看见鱼被刀成了条条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怎样,而在那边那俩揪起自己抱来的动物朋友时,他麻了。
阻止的声语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它们就干净利落地死掉了。
接下来是和对鱼极像的处理方式放血,刮鳞烫毛,处理各种不能吃或能吃但不想吃的内脏器官,把制好的调料均匀地用血气未散的掌心涂抹均匀,串在干净的大木头签棍上置于火焰近旁。
可爱的模样,闪亮亮的眼睛,来的路上还在用绒绒的脑袋瓜蹭蹭自己胳膊的它们,他永远都得不到了。
即使那并不是他家的小动物而是他带土哥哥家的,但是、但是、
一直到烤得香气四溢、戳一下都能听见明显脆声、滋滋流油的肉肉和烤鱼被递过来的时候,他也还是麻着的。
他低下头,嗅了嗅木棍的把柄。
血的味道仍没有散去。
“你好好看着他啊,我去找个人等会儿就回来。”
裕先把自己那份凉了就不好吃了的烤鱼吃了个干净,把烤肉放得离火稍远些,绕过去拍拍带土的肩如此说道。
带土还没回复她就走了,裕走的时候还顺手揉了揉鸣人的头发。
立志成为忍者但现在才十岁左右的鸣人心情很是复杂,拿着烤肉烤鱼却犹犹豫豫地不肯下口都鼓起勇气递到嘴边了,还是会咬咬牙后放下去继续盯着看。
不行,他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鸣人仍在纠结的时候,裕已经抵达了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家,并且把带来的礼物给了过去。
半分钟后,那人把她和打开了一半的礼物一起丢出了窗裕没走正门,是爬窗户上去的。
卡卡西无情地关严了窗,却没有认为这样就真的能挡住她。
他们家从来就没成功防住过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