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宁非每天都要“上课”,连斟茶倒酒的角度都要一一学习,以宁非那慢吞吞又木讷寡言的性子,每天回住处时,手臂上理所当然地全是教棒打的印子。
最后那些人放弃教宁非礼仪,因为再教下去,被气死的只会是教她的人,而她,永远是那副温吞的样子,完全看不出脾气,让所有人以为自己被鄙视了。
然而,宁非这辈子都没想到她会接触那些美其名曰“侍奉”至尊的课程,将她恶心吐了,对,是真吐了。
然而她知道,如果她敢忤逆至尊,父母亲他们会受牵连的,真是个难题。
但也没难到哪,至尊还是“临幸”了她,像极了他一贯的冷血风格。
因为知道至尊每天都要“临幸”女人,所以宁非从头到尾都在压制自己的恶心感,还有趁机问了他,她父亲那边的情况,毕竟她的失踪,一定牵扯了许多。
而至尊只丢下了一句话:“只要本尊能得到创世血脉,一切都好说。”
那天。
宁非在洗衣服,来这之后,她和这些女人一样,是没有人权的,无论做什么都没有隐蔽可言,她原本衣食无忧,过着大小姐的生活,在这,倒是什么都学会了。
突然感觉肚子有些疼,本来就感觉最近腰疼得厉害,现在更是疼得无法直立。
她想喊,却发现每个人都是很冷漠地在做自己的事。
直到她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石地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再看,居然是个孩子?
这孩子既小又丑,看了看周围的动静,没人发现她生了一个孩子,她拿了块布将孩子包着抱起,发现孩子没什么声息。
颤抖着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是有的,原来他在睡觉,这孩子拥有至尊血脉,绝不是一般的存在,自己真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