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圆儿一边给自家小姐揉着淤青一边说道:“这减公子力道也太大了些,你这何止是屁股有淤青,后背和腿也都有些淤青呢…”
“好了,圆儿!”申屠霁烟听罢便说道:“那只是不小心啊,他都再三给我道歉了,况且还给我背回来了,你就不要再说了嘛。”
“小姐这般娇弱得身子,如今却撞成这样,奴婢是心疼啊…”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申屠霁烟拉过圆儿的手说道:“我从小便是你一直在身边照顾我,你虽然对外是我奴婢,可你比我年长几岁,我早已经放你是自己姐姐了,你心疼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还要谢谢你这这几年照顾我,若是我日后去了,你能替我照顾爹爹和娘亲么?”
那圆儿听罢呸呸呸了几声连忙说道:“小姐你说什么傻话,小姐看面相就是有福之人,定能长命百岁!”
“好好好,我啊,长命百岁哈…”
屋里传来了两人一阵阵得嬉笑声,此后几天,申屠霁烟天天盼望减霜晓能来看自己,可是减霜晓却始终不来。
邬玄散人得药已经制好,因为身体原因,申屠霁烟不便留在云山看弟子榜,便随家仆回了申屠家,连减霜晓拔得公子榜头筹都不知道。
“霁烟小姐…”就在减霜晓得了公子榜第一得时候,便跑去申屠霁烟住屋子去找她,结果却发现东西都以消失不见,便急忙问门前打扫得弟子道:“霁烟怎么不见了?”
那打扫得弟子将扫帚立到一旁拱手说道“回大师兄得话,她们在昨天就已经收拾行李回去了。”
减霜晓听罢失落得说了句:“这就回去了么?”
那弟子听不真切,便出声问道“师兄,你说什么?”
减霜晓被那弟子一叫便立刻恢复了神色,他道了句:“没事了,回去…便算了…”说罢便起身离去。
“奇怪…”那弟子听罢挠了挠头说道:“师兄怎么怪怪的。”那弟子想了一会儿,想不通便继续扫起地来。
减霜晓独自一人走在曾经背过申屠霁烟走过得那条长廊,少女头发的清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
“师兄…”江知跃将手搭在减霜晓的肩膀问道:“在想什么呢,一脸惆怅得。”
“没什么…”
“你不会是在想申屠霁烟吧…”江知跃笑道:“这仙家女修容貌成得众多,像公羊家得公羊琉月,李家得李如落,怎么偏偏最出名的那个病秧子入了你的眼啊…难不成少年英雄,都喜欢柔弱得女子?”
“你一天天没个正行,流影师叔教给你得口诀你练没练?”见江知跃打趣他,便问起江知跃得修习来。
“拜托拜托”江知跃说道:“这云山除了你之外,只有我修习最刻苦了好不好?我师傅交代我的,我什么时候不是第一个作完?”
“哦…那你就没别得事情可干了么?”
“有啊,我呢自小与申屠霁雯就有婚约,我也自小就与他们姐妹熟识,这霁烟小姐除了身子差了一些,其实特别识大体知进退,性子也好,倒是与你相配。”江知跃说完看了看减霜晓又继续说道:“你若真是放在心里了,我便让霁雯说与他父亲与霁烟听。”
减霜晓听罢便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太唐突,若是霁烟小姐并不心悦于我呢?还是再接触接触,等确定了她也心悦于我,再互相挑明了也不迟,这样也不尴尬。”
江知跃将手一滩便说道“那便随你喽,若是有需要随时说昂。”
二人走到弟子寝房,江知跃便又说道:“你这次随清绝散人出门又要游历多久啊?”
减霜晓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傅要游猎多久,估计短期之内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