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延期毕业(1 / 2)一不小心变神棍首页

“我说了不要钱,你为什么还要给钱!”那个男人冲着徐城嘶吼着。脸上蜘蛛网似的血管随着情绪的波动变得越来越凸显。

看着那个男人狰狞地面孔,徐城已经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管,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说完朝着徐城扑来。

“啊!”徐城猛地窜起来,才发现不过是一个梦。昨天大家发现徐城晕倒在走廊里,就把他拖回了宿舍。像是被钢丝勒过的脑袋阵阵作痛,还在向徐城证明着自己昨天确实是喝醉了。但这个梦如此真实,连徐城自己也感到迷茫。以前自己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类事,难道真的有种力量在冥冥之中左右着自己的命运?

宿舍里叶承安和袁浩都被徐城的喊声惊醒,只有老白转身放了个屁继续蒙头大睡。大四基本上已经没有课程,像老白这种不上班的人基本醒过来就中午十二点以后的事情了。

徐城一看手机,发现已经九点半了,赶忙洗漱准备去找导员谢磊磊,既然回来上学了,也该和学校打个招呼。

告别了准备上班的叶承安和袁浩,徐城朝着美术学院领导的办公室走去。

听说徐城过来,谢磊磊就差斋戒三日沐浴更衣了。特地沏了茶等着徐城。上次把那二十五万带回来放到校长面前时,校长感动地险些哭了。本来准备给谢磊磊的处分和内部批评也顺势取消了。

谢磊磊首先站在为人师长的角度上对于徐城表示了关心和慰问。然后向徐城透露了一个日了狗了的消息,由于徐城仍有六门学科不幸挂了,估计想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有不小的困难。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徐城心里像是被龙卷风吹过似的凌乱不堪。四年前高考结束后,徐城在战斗过三年的教室里默默坐了一下午,心想这次无论考上哪个大学都要全力以赴。那年徐城18岁。

四年过去,所有的豪言壮语都被懒惰消磨殆尽。原本每天标准的早睡早起也渐渐变成了昼夜颠倒。自己不是没有想要努力过,只是一旦陷入到随波逐流的轨道中,那种惯性就像一张大网笼罩自己,挣不开,也逃不脱。

谢磊磊看到徐城眉头紧锁,以为被吓到了。连忙安慰道:“其实想拿证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估计你得延期一年毕业了。”

“延期?”徐城楞了一下。

“对,延期。只要这一年你把这几科成绩补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平时也不用在学校盯着,考试的时候回来参加一下就好。”谢磊磊提议道。

“那......还有学位证吗?”徐城心想这也是个办法。

“有。只有成绩都合格了就可以。”谢磊磊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走出办公室的徐城步伐并不轻松,如果是平时学校肯给这个机会,那自己肯定开心,只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分命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效,心里就无比忐忑。一年的时间,老天爷舍不舍得赏给自己还是个未知数。

回到宿舍和老白说了这个消息,他竟然惊喜地跳了起来!“厉害啊城子,你现在也跟你白哥我一个待遇了!”

白玉鹏这货挂了八科,给校领导送了半皮卡的海鲜才算落得一个延迟毕业。

谢绝了老白来自召唤师峡谷的游戏邀请,徐城开始细细翻看起那本小道术。直觉告诉自己黑车司机这件事不会是只做一个梦那么简单。

小道术上一个有关怨气作祟的故事吸引了他。

那是景风道人刚入世的时候,身上不过几张师兄们送的护身符咒。行至茅山下不远的一个小村庄。饿的实在不行只能去讨吃的。可是走遍了整个村庄也不见一个人,在乱世之中,整个村子一块儿逃亡并不少见。

已经精疲力尽的景风道人还没有走出村子就眼冒金星一头栽在了地上。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个老婆婆收留,见自己醒来,老婆婆忙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汤。虽然碗里不过几粒米,但对于几天没吃过饭的景风道人而言,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

缓过劲儿来的景风道人一边谢谢老婆婆一边询问村子里的人去哪里了。不出所料,这里前些日子遭了土匪,等土匪走了以后,活着的村民有一户算一户都逃到远处镇子上了。只有老婆婆孤身一人,再加上行动不便才不得已留了下来。

老婆婆行动独自一人,屋子里面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也顾不上打扫,当时的景风道人为了报答老婆婆的一粥之恩就忙着收拾起来。掀开侧屋的布帘时,眼前的景象把尚且年幼的景风道人吓得不轻。一具女尸吊在房顶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来,就在一根草绳上晃来晃去。女尸身下斜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身上的衣服正是那个老婆婆!

景风道人知道这件事不简单,连忙念咒开了眼。本来在外物坐着的老婆婆早已经没了踪影。景风道人冲出院子,却发现整个村子的上空都笼罩着浓浓的黑雾,浓郁的怨气像是活的一样朝着他身上的毛孔钻来。景风道人连忙取出来师兄们给的护身符,拼尽了几乎所有的符咒才逃出村子。

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的景风道人不敢懈怠,急忙返回茅山去。

事后据说茅山派下来十三名弟子,以三死七伤的代价才将整个村子的冤魂收服。受此惊吓的景风道人也足足在茅山上缓了半年才再次出山。

故事的最后是景风道人写的很没人情味的一句话:冤魂不可渡,敕令灭杀之。

附加在后面的是一道听起来很霸气的符咒,巍巍四方山岳圣灵灭杀镇魔大咒。

因为二叔并没有手把手教自己如何画符,所以这种看上去就复杂的要死的符咒,徐城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徐城从小包里翻出那对砚台改造的阴阳石牌,攥在手里才觉得心里稍稍安静了下来。

这天晚上直到寝室熄灯,叶承安也没有回来,电话关机微信不回。老白听说后只是无所谓的说了句:叶少爷嘛,兴许去做“少爷”了。徐城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转念一想,兴许是自己最近太疑神疑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