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赤火大长老唯一的儿子,不知道……能不能……
勾以正瞎烂琢磨呢,清竟然就来到他的身前。
他不知道等他的是什么,哭丧着脸,跟云清讨饶:
“句孑让我们来的。清,他是族长,我们不能不听,饶了我吧。”
果然是句孑这老小子,他真当上了族长。
“为什么来?”清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勾以一看清接他话了,虽然很冷,可他马上眼睛一亮,能沟通就有希望,马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部族有人咳血,句孑也咳血,说要捉,捉捉到你,给他们治病。还有,抓回启他们。”
事儿,清楚了。
难怪,这老小子举全族之力过来,在对岸憋了一个夏天了,还是一定要过河。原来,他也吐血了,嘿,真是报应不爽啊!云清内心“啊哈哈……”疯狂偷笑。
“就为了这些?”
“还……还有,说是要你教给族里制陶。”
嗯,这之前倒是听到句孑亲口说过了。
“就为这,全族都出来受罪?”
“那也没办法……”勾以颓着脸。
他毕竟是大长老的儿子,那场祭祀是句孑父女耍的阴谋,他从她母亲那里早就知道了。
只是,全族跟疯了一样,对于失势的大长老来说,又能怎么样呢?
听完勾以的话,云清就想,这祭祀肯定是句孑父女的阴谋,没错了。
他指定隐瞒了自己呕血的事。整一场假的祭祀占卜,借着祭神路的裂缝,借着其他族人呕血,借着族人对陶器的贪婪之心,把全族给忽悠出洞。
这可真够缺德的。
要是真有人呕血,到鹿族这求医,自己正常肯定是给治的,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大活人死?
可惜,这老小子,明知自己得罪死了云清,干脆,忽悠全族,用战争的方式,野蛮解决。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哦,对了,句孑,就在对岸。”
“啥?”
云清赶紧掏出望远镜来,往对岸一望。
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哼,这老小子,溜得够快。
云清哪里知道,句孑,已经在对岸作死了。
他的同族人眼见老大嗝屁了,把从河里调头回来的人等上岸之后,干脆大家一商量,在这也没什么作为,只能往回返。
句孑的尸体,他们倒是带上了。虽然按照族规,人死,是不能进祭神路的,可到底也是族长,还是要带回去。
只可惜,天儿太热。没几天,众族人就受不了那味儿了,干脆,就地掩埋了事。
一心想在祭神路上,躺在启前面的句孑,到底还是愿望没达成,就连最普通的那一段,都没他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