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莫言有了身子,楚易寒不知道就哪根筋不对劲,一定要亲自下厨,用秦秋私下的话来说:“也不知道姐夫当厨房是做饭的地方,还是炼丹房,每次只要进去,必将生灵涂炭。”
果然,当香茹急急忙忙到了厨房的时候,一股焦糖味道迎面而来,越来越盛,不等她掀开锅盖,可见的浓烟已经汩汩上升。
香茹惊吼道:“姐夫!你快躲开!”
楚易寒一身的粗布麻衣,黑着脸还正往灶台里填柴,听见香茹惊叫,这才抬起头,又见浓烟滚滚,赶忙舀起一壶水酒往锅里倒。
滋的一声,浓烟更甚,两人赶忙朝厨房外躲去。
香茹道:“若是姐夫真的想让姐姐安好胎,就别再下厨了,你瞧着每次姐夫做的饭菜,真是狗都不吃,姐姐还硬要吃下去,你这不是为难姐姐和我还未出生的侄儿吗?”
楚易寒脸花的像个唱戏的,听了香茹这样的话,不愿了。
“亲自下厨不好吗?这是心意,一次不行,多两次不就可以了吗?再说,本……本姐夫做的东西有那么难吃吗?瞧你现在这个没大没小的样!就该让秦秋好好收拾你才行。”
香茹道:“怎么说你,反而又说到我身上来了?姐夫你说说,这厨房你都烧了多少次了?咋们现在漂泊在外,哪有那么多银子让你烧啊!”
秦秋火急火燎的跑来,身上还扛着一根鱼竿,手上拎着一条鲜活的鱼,见两人吵吵,赶忙道:“诶诶诶!别闹腾啊!这厨房烧了,补上就是,没那么严重!”
莫言闻声也缓缓的走到了厨房旁,道:“大老远就听见你们两的声音了,这厨房不还没烧呢?再说,就算烧了,你姐夫也有银子……”
楚易寒一顿,莫言怎么知道他还有银子?
香茹心中憋屈,见了莫言又担心她还有身子,便悻悻然的闭了口,瞥眼瞧见秦秋在一旁哈哈,两步上前,拉着秦秋的耳朵牵去别处教训一顿去了。
莫言拿着帕子替楚易寒擦拭脸上的污渍,念叨:“说吧,后院下面那个密室里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楚易寒道:“那……恩……瞒不过夫人,不过是早些年随便收的一些碎银罢了。”
莫言道:“碎银?碎银现在也生的成银票的模样了?那几大箱子透出的脂粉气,你觉得我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你啊!就知道你这样腹黑惯了的人,怎么能放任那么多银票付之一炬。”
楚易寒道:“夫人耳聪目明,为夫不也是为了咋们的孩子多想想啊,总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挨饿受冻吧?有银子就可以多开两家铺子,到时候交给孩子吃住不愁,我再陪你到处走走。多好。”
莫言轻轻一笑:“你总是计划的周密。”
楚易寒道:“那是!既然今日夫人心情好,不若再尝尝为夫的手艺?我保证这次比上次的更好吃!”
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