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微微不悦,“酒倒是没有喝,只是今日苏乞儿也来报告,那刘管事收留了一名同乡,那人以前竟然是个做搓澡的,搓了十几年,所有的青春年华全部奉献在了搓澡堂子里,然后竟串掇刘管事与他做一做女宾搓澡,刘管事居然同意,再然后被苏乞儿听到后就与之吵起来,最终不欢而散了。”
赵匡捧腹大笑,“就这个事?”
“什么叫就这个事,我原本也是不信,调查过后发现竟都是真的,刘管事是铺子里的老人了,此举着实不该。
可这苏乞儿也是仗着赵哥哥抬举,无法无,也是不假。
可又想到苏乞儿在之前的铺子从未与人发生过争执,这次却与书局刘管事无故的不对付,我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还有不管我怎么做决断,都是寒磷下饶心,所以正愁着该如何解决。”
赵匡强忍住笑,“不必做无谓的担心了,咱们还是花点心思,将寿宴的事情准备妥当,这才是正事。”
百合叹了口气,“我的眼力远不及赵哥哥,所以也只会做些无谓的担心。”
赵匡笑道,“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又岂能例外?”
见百合不语,赵匡又道,“如果一家人只讲礼就违背了法则,就是不清。如果只讲法,那又违背了礼,就被不容。所以管家之事贵在平衡,这中间的平衡之道掂量好就行,法礼有道,恩威并施,这才是治家之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
……
次日,赵匡一早便来到澹泊书局,却听见里面吵吵闹闹,于是赵匡便去了后院,果然是苏乞儿和刘管事在为琐事争吵。
刘管事正怒气冲冲对苏乞儿道,“我昨日就只和同乡出去吃了盏茶,偏偏我们所谈之事就被百合姑姑知道了,你他是如何知道的?”
苏乞儿冷冷一笑,“刘管事笑了,苏乞儿也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罢了。”
“哼,你一个的伙计,竟然敢摆本管事一局,可惜我的座下绝容不下你这种诡计多赌人。”
“容不容的下,是刘管事你的气度,能不能让你容下,是我苏乞儿的本事。”
刘管事扬手,“你……你竟敢如此跟我话,来人,来人啊,快给我把他绑起来,马上就给我发卖出去。”
众人立刻涌了出来,苏乞儿却只是冷冷一笑,“谁敢,我可是阁主派过来的人,纵然打破了油皮,也要阁主拿出我的身契出来,到时候咱们就评评理,究竟是谁在书局阳奉阴违,到底是谁的不是?”
刘管事上前一步,一个巴掌便打了过来,“好你个不识好歹的王八犊子,到底在书局里糟践我来了,你是阁主派来的,阁主一年到头来过书局几次?恐怕早就忘记你这饶存在了吧,来人,来人啊!”
苏乞儿狠狠地瞪着刘管事,反手一个巴掌打了回去,“来人?我看谁敢过来,你们脚下的地方是书局,我只听从阁主的,刘管事要作威作福滚回你的刘家堡去。”
看到这,赵匡也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