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事多啊!
夏皇觉得,自己终究是老了,心性上,更难得静下来。
这是老了的问题吗?
不是!
是朕的侧重点偏移了。
在伍平再度离开去准备茶点后,夏皇自省。
伍平笑着归来,为其准备了数样茶点,夏皇喝一口茶,再吃一口茶点,人生之惬意,莫过如此了。
如果,没有那一堆扎眼的奏折,他的心情会更好!
“伍伴伴,你也坐下来,陪朕享用。”
“陛下……”
“这是命令!”
夏皇丢了一个凌厉的眼神给他,伍平乖乖坐下,学着夏皇的样子,一口红茶,一口点心,人生之惬意,莫过如此了。
如果,我是一个正常人,会不会更好?
不会?
如果是那样,又岂会如此近距离的与陛不相伴?
……
“陛下,越国公求见?”
“宣!”
伍平麻溜地把茶点等收拾了,夏皇恢复到勤恳办公的形象。
越国公进来,欲行跪拜大礼,被夏皇拦住了:“裴卿,见你面色沉郁,朕就知发生了不愉快之事,且说说,终究发生了何事,令你这样大军压境也能面不改色的护国大将军也能换了面色?”
“陛下,臣惭愧,因楚王殿下身边约莫大人来报,小女……楚王妃独乘的一辆马车,不知怎的像发疯一般,脱离了楚王殿下一行的车队,然后失踪了,楚王殿下命人四方面寻找,未寻得,又因陛下规定了他们一行抵达目的地的时辰,是以,只能在寻楚王妃未果的情况下,继续前行了……求陛下可怜臣仅此一女,虽不争气,可为人父的,终究是……”
“裴卿,出了这样的事,朕与你感同身受,朕许你一个大假,如果需要朕派人协助……”
“陛下,臣的小女自小就是一个心气高的,此时,她若还在人世,定是不愿轻易出来,让熟知她的人,见识到她的狼狈模样的。”
“如此也罢,裴卿尽管去寻,为此耽搁的军国大事,你最信得过谁,就交由谁去代为管理。”
“谢陛下,臣来之前,考虑过,想着交给定国公代为管理一小段时日,陛下应是放心的。”
“定国公的确不错,有雅量。”
“臣惭愧!”
越国公拱手一礼后离开,夏皇跟着吩咐伍平道:“越国公是少有的明白人,他虽说无需朕协助,但从情理上,朕都责无旁贷,你派一队暗影出去,追踪寻人,他们是最在行的,希望能早一天有结果。”
伍平去指派了人再回转,夏皇坐在御案后,看似在翻看奏折,却分明是心不在焉的,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伍伴伴,你随朕去一个地方。”
“是!”
……
一柱香的时间后。
“陛下,您这是准备堂而皇之的出宫?”
“对,朕就是想试探一些,朕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京了,那些重臣们会怎么说?”
“肯定会满脸忧心的劝诫陛下,您随兴而为,势必会对大夏国造成危害。”
“朕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现在应是有的。”
“一群墙头草而已……”
夏皇脚步匆匆,还不准备乘坐那辆紧跟的豪华马车。
“陛下,还请乘坐马车……走得久了,对腿也是有损伤的。”
“就你懂!”
话虽如此说,夏皇还是听取了伍平的建议,也不觉感叹,这皇宫扩建得太大了也不好,出宫一趟,在行程上又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