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丘华锦皱皱眉头,然后说道,“是什么人?“
“你的脑袋偶尔很灵,但大多时候笨得很。”
“喂,死来福,你不取笑我就难受吗?小心哪天栽在知道你所有秘密的我的身。女子可是不能得罪的哦。”苏寒月气得牙痒痒,却拿他毫无办法,只能耍耍嘴皮子。
“是是,孔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可恶,”苏寒月气鼓鼓推杨良奥一下,“快说啦,别吊人胃口。”
“那个人其实就是糜俊喆。”
“糜俊喆!居然是他!”潭寒月惊讶得连手中的胡麻饼都掉在地了,“难道他不仅仅是一个商人吗?”
小男孩面色不善的盯着苏寒月,像是想在她的身盯个窟窿。
没来得及抖落的雪浸进了衣服里,头发也湿嗒嗒的贴在额,缎子鞋更是湿冷湿冷的。苏寒月懒得理他,她现在冷得发抖,只想先靠着炉子暖暖再说。
“三小姐等急了吧?”林青在另一间屋里给车夫马六升了个炭盆,春梅陪着苏寒月在堂屋里靠着火盆子坐着。林老披着衣服从里间出来,给苏寒月和春梅一人倒了杯热茶。“小老儿家简陋,没什么好茶招待。”
可不是着急吗,这么大的雪都来了。
二人接过茶,苏寒月喝了一口才觉得有了点热乎气儿。“林爷爷是病了吗?”她问。
“要不是做那东西,我爷爷怎么会……”
“糜俊喆士一个普通的商人没错,不过,当时金刀侠牧飞驰垂涎他的美色及家财,正欲掳了他去,恰好被我撞见了,于是忍不住施加援手,重创了牧飞驰。”
牧飞驰,苏寒月记得以前在逍圣山的时候二师妹提到过他,说他是当世的孟尝君,没想到他的真面目竟这样变态。
左丘华奥忙低头道:“是一个女子,这女子武功不弱,属下都险些被伤到。但是她好像没有什么与人交手的经验,甚至都被属下猜到她的招式。不过,这人悟性好像极高,后面居然就开始慢慢占据风。“左丘华奥忽然想起自己被踢得那一脚,不禁又觉得胯间疼痛。
“接着说!“
“是!“听到左丘华锦有些不悦的声音,左丘华奥忙收回自己的思绪,继续说道:“不过属下问她为何来此的时候,她只说是我奉山楼做了些什么事情,而令她如此。为了小心起见,属下特意来此与阁主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