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回我醒过来你已经走了,真可惜。”这是在拉家常么。
“我朝多悍妇,小姐能容忍夫君三妻四妾么?”
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还这么奇怪?但跟美女说话也是享受,苏寒月还是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观点:“被人说是悍妇也无所谓,我的夫君一生只能有我一个,其他女人免谈。”
“是么……”韶丽眼里似乎泛起泪光。
苏寒月揉揉眼睛,在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无端端她哭啥呀。只听得韶丽幽幽又道:“小姐真狠心。”
奇怪得要死,她做了什么被韶丽说狠心了?正想问的时候,忽然一阵眩晕,莫非又要晕倒?苏寒月想伸手在席子撑住自己的身体,不料双手也是软软的使不力,她“啪”的一声往前倒在韶丽面前。韶丽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言不发。
冯翰林忙走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走到院中,很容易便分辨出那一抹青白色,冯翰林小心看了看周围,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便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那女子先是不好意思的耸耸肩,又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什么,你发现什么了么?”
“没什么你叫什么?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我们么?”冯翰林有些恼怒,这女子到底安得什么心啊?
“你凶什么?我就是怕老鼠怎么了?要不是我带你来这里怎么会遇到老鼠啊?都怪你!”那女子振振有词道。
“你……”
“你……”冯翰林一时气恼的不知道说什么,伸到半空的手指也在那女子气死人不偿命的面孔前“刷”的收了回来。那女子带着一副胜利的表情看着他。冯翰林无法,只好不与她计较,一转身又进了那内堂去,查看方才那亮着光的地方。而此时那光却暗了很多,只隐约看得到一些,那女子也跟着走进来,看着冯翰林站在墙边,也注意到了墙那亮着光的地方,觉得奇特,便问道:“这是什么?”
冯翰林却并不答她,仍是仔细的看着那墙周围,时而拿起手指敲敲,却不敢用力。那女子见他不理睬自己,心下也觉得不爽,便一跺脚,坐到了旁边的椅子,而这时,那椅子却往长了出来,而墙的光也一下子不见了。
那女子一惊,马就要叫出声来,却想起方才被冯翰林教训,马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冯翰林扭过身来正好看到她那番模样,心里觉得好笑,觉得这女子倒是可爱,却不敢表现在脸,生生忍住了。
只见那椅子长出来的地方,下面透出亮光来,而那椅子长到离地面三寸许的地方停下来,却向一旁倒去,那女子忙跳下来,手却仍是捂着嘴巴。冯翰林顾不笑她,忙把那椅子顺着那个方向小心的放倒在地,不敢弄出丝毫的响声。
苏寒月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脑袋倒是很清醒的,她突然醒悟过来,急问:“你,你是不是下了什么*?”她自进门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啊,为什么会中招?
“是熏香。”韶丽拿起香炉旁的小瓷瓶,倒了些粉末进焚香炉里,“来过我们这些地方的人都知道,我们常喜欢熏些让人迷香,不重,对常客没什么影响,但足以令那些刚卖进来的小姐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