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秀安娇声应了,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梁起和梁烈就打马去了公署,原本梁烈理应该有几天休沐的,但是因着洛阳来的消息,休沐什么的便自然地没有了,毕竟只靠一张嘴说什么战事吃紧,无论如何也有些太牵强了。乔秀安这边才刚刚成亲便遇上了这种事,三日回门才刚刚打新乔府回来,半道儿便听闻了,洛阳的使臣便到了,宣了今上的圣旨,帝后大婚定在五月初六,现在已经到了二月下旬,梁家这边由老太君、姜姝和乔秀安三个主子一起,领着几十个仆妇上百名护卫浩浩荡荡的朝洛阳去,脚程自然会慢上许多,这时候出发路上耗上个两个月,大约也就在大婚前几天才能到洛阳,时间上倒是刚好。
因为这个消息,整个梁宫的气氛都不太好,晚膳过后,姜姝洗漱完了散着一头青丝斜倚在塌上,捏着那几乎快做完的荷包,准备在走之前给梁起换上。
“你先去休息,我这里就快好了,”姜姝一丝不苟的绣着那一丛竹子,怨念的道:“都怪我这些天偷懒,今天一针明天一线的,不然早就该好了。”这一丛竹子就差最后半截了,今晚上赶赶还是可以的。
梁起皱着眉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上前去将那几乎快完成的荷包自她手上拿下里,说:“这东西不着急,你不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
姜姝不解:“什么?”她现在觉得这个荷包最重要了。
梁起依旧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露出几分不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