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凌晨两点。
公路上,车流见少,偶尔有几辆鬼火少年“嗡嗡嗡”的死命加大油门奔向天堂。
哦,抱歉,忘了天堂不收自杀的。
路边烧烤摊,安深冬以及几个狐朋狗友正在吃着烤串喝着酒,好不“惬意”。
“我说安深冬,你今天可赢了不少,得请客!”
“可不是嘛,本来他都输光了,回家找到三百,最后还赢了,是得请客。”
狐朋狗友们,起着哄,让开始输了五百,最后赢回二百五的安深冬请客。
输赢都是二百五,安深冬并不在意,摇晃着酒瓶:
“喝!我请客。”
“对嘛,安哥阔气!老板,再来十串腰子!”
……
酒足饭饱,几人分道扬镳,安深冬自己走一边,其余人走向了另一边,有话传来:“走,哥几个唱歌去。”
“不叫他啊?”
“叫那大傻逼干嘛?”
“是啊,哈哈哈。”
安深冬走在路上,冬风吹的他打了个寒颤。
“嗝~”
打了个酒嗝,把羽绒服上的连衣帽戴起后,安深冬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家赶去,心情不好,想打人了。
来到十字路口,醉醺醺的眼睛看了一眼红绿灯。
“奇怪,怎么有两个红绿灯?”
等了许久,红绿灯还是没有变化,安深冬眯着眼睛定睛一看。靠!原来是路灯,真傻逼。
晃眼间,安深冬还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一男一女,在红绿灯下,半天不曾过马路。
“哈,看来不止我傻。”
安深冬这才有了点安慰。
“不对,老子干嘛等灯啊?看来真的醉了,脑袋都不灵光了。”
不再纠结红绿灯,安深冬摇摇晃晃的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马路尽头,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正在不停的加速,马达发出轰鸣声,车轮磨出了胶臭味。
理所当然的,法拉利撞上了安深冬。
安深冬向天上飞去,巨大的冲击力使的他在空中喷薄不止。
血、残破内脏还有酒水混合物。
还好,牛顿不用撬自己的棺材板掘地而起。
飞了没一会,安深冬便落回了地上,脸和柏油路结结实实的相吻相拥,呕吐物也同样遵守科学定律,大多掉落地面,也有不少原路返回。
“啊,救…救命。”
仰着面,因为被撞断了五肢动弹不得,疼的安深冬只能悲凉的喊着救命。
“救…救…命。”
终于,也许是他的求救感动了神明,也可能是唤醒了魔鬼,一双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脚踩在安深冬扭曲露骨的残肢上,鄢明感叹道:“这都不死?真顽强。”
“可不是嘛,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身后,虞雪蝶附和道。
“你去看看那人怎么样吧。”
“嗯,好。”
虞雪蝶答应一声,朝着十几米后侧翻了的法拉利走去。
靠近,地上能看见几道清晰的磨痕,这是刚刚法拉利紧急刹车磨出的,可惜,还是没能控制住。
翻转的车里,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安全气囊已经弹出,保住了他一命。
虞雪蝶看了一眼,就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