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道:“但愿我想的不是真的。”莫超和张少聪处境不同,对朝廷见解更不同,他和一直处在小吏状态的他有着不同的经历,所以他更能看到些特别的。“冯坚失势已经是板钉钉了,即便没有这件事,他多年的错也早已铸成。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引子罢了。”
“你说的是指什么?”
“不,其实有些事,大理寺和御史台年年都查,但我们年年都不敢报。正因为如此,才积压了更多的事情,等这些事情被掀出来,那才是麻烦呢。”莫超担心道。
“都是父亲,也不能看着儿子一步一步走错,哪怕与儿子有那么点过节,也不能放任他在外。可惜朕这片心,都白白费了。惜长子早死,剩下的,都各自顾各自的,没有丝毫体谅朕。也就太子能省事,朕也稍加宽慰。”
韩安笑道:“太子是个宽仁的人。”
“朕对明善,是爱,是护,不过太子年轻,尚不能周全。不过在他这个年纪,能做到这般,也属难得。”
老夫人听闻罗姨娘病故,身子便不大好,“可怜她命薄,竟随孩子去了。可见是我们,与她缘分太浅。七娘,你代我到她跟前,柱香。”
夏七娘说:“老夫人,您也该保重身子。”
玳瑁对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不大清楚,可她还是听闻了些风声。罗姨娘不知为何大喊自己冤屈,叫得人九回肠。她那样子还真是状如疯妇,倘若她和清蘅等人看见,一定会笑她不懂事故人间吧。
可罗姨娘那么脆弱,被风声摧残死了。毫无征兆的,挂在了房梁。
“好端端的人,突然一根白绫吊死了。去找找她母家的人,多拨出些钱,安抚他们。到底是我们对不住她。”老太太经过大风浪,所以对这等事情自然也能熟练应对。
菀昭哀愁道:“姨娘生前又说自己腹痛不适,说不定是当时的张大夫看诊的问题,可他已经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