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无趣其实已经持续了约有半年了，红叶有种受不了了的感觉，盘算着离开春色满园。

不过她还欠着老鸨的恩情，她虽不怎么通晓凡人的事情，但是她也不是傻得，她看得出来，老鸨想要的不过是钱财，凡人叫黄白之物。

所以红叶打算拿这些黄白之物还却恩情，之前她问过老鸨，拿多少钱愿意换她，她说她无价，所以她得寻个无价之宝给老鸨，不过她从哪里寻个无价之宝呢？

还没待红叶想明白拿什么去还老鸨恩情，这老鸨倒是率先把红叶给卖了，红叶虽才九岁，但容姿殊绝，世间罕有，虽则一直被老鸨藏着，但到底还是让别人窥得风华。

何况这老鸨想藏也藏不住，达官贵人，无论谁来，只要官够大，钱够多，或者是权力够大，都已经悄悄看过红叶的姿容了。

老鸨将那些人偷偷带到红叶房间的隔壁，从一个小小的洞中偷看，或看到红叶练舞，或看到红叶弹琴，不过这看红叶看得多的人就知道红叶更好看在于平常，哪怕是喝茶用膳都极尽自然，不矫揉，不造作。

当然，红叶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在看她，红叶要么就当他们不在，要么兴致来了，捉弄几下那些人。

要么玩火，引得屋内浓烟阵阵，不呛着自己，还总能呛着隔壁的人，要么就拿着花瓶里的花，蘸水，或是蘸着混有头油的水随便乱舞，还总有几滴正正好滴进来人的眼睛里。

红叶也不是次次都有兴致吧，十次里面会有一两次兴致来了，还有大概七八次直接走人，至于剩下的一两次就是不高兴动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