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顾涪偖警惕。
“不知道。”什么朋友,顾白喆没。
三人出了烤鸭店,顾涪偖就一直跟在后头,一直跟到了梨园。
“嗨,我还当什么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不就是来看戏吗?我又不是不能来。”
顾白喆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是戏吗?你能看的懂吗?”
苏茵:……
其实她也不是很懂戏曲,戏曲是从明清开始成熟盛行,一直延续到现代。
她本事便没对这方面仔细研究,家里倒是有个爱戏曲的长辈,只是她自己很少在这方面费心思。
原主整茶会、酒会的,便更是没放心思在这面。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顾涪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顾白喆是这里的老客了,一来就被迎到了二楼包厢。
“难得白公子来,今想听什么戏?一会啊,就让若琴姑娘场。”班主殷勤的凑来,又是差人茶,又是点戏的。
顾涪偖见这架势,挑了挑眉往椅子一靠,散漫道,“嚯,看来白公子这是没少来啊,这戏园子熟的,跟自家后院一样。”
完还看了看苏茵,“你看看,这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啊…啧啧。”
苏茵:……
班主的脸色也是尴尬的不校
能跟白公子一起来的便是客,这他们也惹不起,不敢言,也不能恼。
“你想哪去了?不了解不要道听途,人家戏园正经唱戏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这么难听了?”白喆气的脸都红了,要不是面前做的是他亲哥,他都想撕烂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