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为了此回级长考教之事。我用你的级长之位作为考教奖惩你可有想法?”老者目光灼灼。
看见了老者的目光,严子清也微微愣神,一时语塞,但也不过是须臾之间就赶紧回答。“自然,不会,夫子考教乃是晚生1求之不得之事,怎会心生埋怨。”严子清赶紧回了一礼,是以自己没有丝毫作假。
“恩,不错,此回考教乃是在三日之后,所考教之事也不过是诗词而已,并非何等为难之物,你看如何?”
严子清也十分清楚眼前的老者乃是询问的态度,但是其中不容置疑的态度却根本做不得假的,自己即便是真的心中不愿,也不能直接言明了,否则就是自己不识好歹,不知进退了。当然这些,严子清自己明白,但是却不能直接说出来,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好,诗词之道,乃是一途,三日之后的考教诗词考的诗词范围也十分的简单。物非物,情乃情。你可知晓。”老者说完就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严子清。
听见了老者此话,严子清自然是大喜,毕竟这提前知道了考教试题,对于严子清自身而言乃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严子清也不担心,老者是否已经将这试题直接告诉了李子圣,因为在严子清自己看来,这李子圣尽管是十分的聪颖,但是毕竟没有任何的人生阅历以及知识上面的储备,所以两相比较之下,自己知道考题自后获胜的几率更大。
当然,若是老者没有告诉李子圣考题的话,那就更好了。至于老者告诉自己的这试题真假,严子清是丝毫都不会担心,别人或许是不了解,但是严子清知道,眼前的孔夫子,乃是孔圣人的后代,一生标榜儒学致世,撒谎骗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更何况,对方也没有任何必要去欺骗自己。
“多谢夫子,学生严子清先行告退,拜别夫子,将军。”严子清手执学生礼,一步一步退下,孔至冲以及张子岩也点头微微示意,表示应允。
“哼,虚伪,还有老师你为何事先将考题告诉严子清了,这样对李子圣多不公平啊?”张子扬实在是有有些忍不住了,直接蹦出来问向了孔至冲。
听见质问,孔至冲手捻胡须,漏出笑意。
“张子扬别胡闹,你是否已经见过舅父了,偷偷跑出来的账我还有找你算。”孔至冲还没有说什么,站在一边的张子岩上去一把将张子扬给提了起来,作势轻轻踢了张子扬一脚,严肃问道。
“大哥,这些咱们之后再说,这严子清唯唯诺诺,样子十分难看,这等表里不一之人,不能重用啊,我害怕大哥还有恩师被这人欺蒙,到时候在被骗了就不好了。我这都是在关心恩师和大哥,你们说是不是。”张子扬由于被张子岩提着,手舞足蹈的说完了此话以后,眼神之中露出祈求的目光,希望大哥把自己放下来,不要计较刚刚大哥所罗列自己的这些罪状。
“你这小鬼头,你小表姐已经来了,舅父也已经到了,你找个时间赶紧去回乐军营之中,拜访一下,可知?”张子岩放下手中的小鬼,无奈的吩咐到。
“什么,大哥你说表姐已经到了,舅父也到了,好我马上就去找舅父他们。”张子扬听见了表姐来了,心中十分的开心,表姐十分推崇李子圣,叫自己多多留意他,此回李子圣遇见了这严子清,惹上了平白无故的考究,表姐想必也十分想知道。
张子扬并没有听恩师吩咐,匆匆忙忙的向两人告了个退,直接就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