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太后真的病了么。”她还以为是她老人家的手段,“不去游湖了,进宫吧。”
珍珠想见太后,太后却不想见她,派了个宫女来打发她:“太后让公主以后不要再来了,说不想再见到公主这张脸。”
珍珠想一个宫女量她也没胆子添油加醋,看来是太后的原话了。
要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太后不喜欢她,她也没投入什么感情,听到这话还挺伤心的。
太后是真病了,不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珍珠问:“宫嬷嬷呢?帮我叫她来。”
宫女道:“太后凤体违和,一直是宫嬷嬷在旁伺候,太后片刻都离不开嬷嬷。”
珍珠道:“我知道了。”她摆摆手,让那宫女退下。
魏子规摸摸她的头。
这是安慰她么,她没这么脆弱,就是白来一趟了。
游湖项目延了一日,休息了一晚,珍珠又要去做饵了。
魏子规和珍珠出门时见到于渐白穿得极正式在等子意,珍珠关心道:“你的伤?”
于渐白道:“多谢公主关心,好多了。”他向魏子规报告行程,“家中弟弟想学琴,我想请魏姑娘帮我挑把好琴,魏夫人同意我们出门了,酉时之前一定把魏姑娘送回来。”
于渐白孝敬珍珠一袋零食:“来时路上买的。”
是麻花,珍珠拿了一根啃:“于兄,越来越会做人了。”懂贿赂了。
子意换好了衣服出来,见到魏子规,笑道:“哥哥,我要和于哥哥出去买琴。”
魏子规同意了:“多带些人去,注意安全。”
子意点头:“好。”
子意和于渐白走了。
看来于渐白英雄救美后,和子意的感情有了质的进展。
珍珠感慨万千:“莎士比亚说过爱比杀人重罪更难隐藏爱情的黑夜有中午的阳光。世人都以为爱情是甜蜜的,只有我看出了爱情的本质,就是螺蛳粉又臭又酸。”
魏子规道:“你好像很妒忌。”
嗯,她妒忌得想咬小手绢了,怎么办,还是咬麻花吧:“我都没品尝过被人费尽心思追求的那种甜蜜感,就成亲了。”
魏子规提醒她:“好像是你问我要不要成亲,我还问你有没有考虑清楚。”
珍珠楞了一下,是她先求婚的么:“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魏子规见她又“失忆”,不介意帮她唤醒记忆:“你还把我的笔弄断了。”
珍珠见魏子规脸色不对:“记起来了,把你的笔弄坏后,我就一直活在自责和悔恨当中,多谢你答应我与我成婚,让我用我的下半辈子来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减轻我的罪过。”
魏子规满意,这么说就对了:“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珍珠打了把伞与魏子规泛舟,她在那摇摇晃晃的船上待了半日,一无所获,还有点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