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见皇后语气冷冽,这是皇后发怒前的征兆,她赶紧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替娘娘教训吴涯歌,她。。。她擅自做主,坏了平王对娘娘的孝心。”
“噢?什么时候你和平王这么熟悉了,他对本宫的孝心竟告诉了你?”
冬雨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她使劲摇头,尽力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娘娘,奴婢怎可能和平王相熟,都是奴婢自己揣测的。”
“擅自揣测本宫心意的,冬雨你是凤仪宫的老人了,知道该如何?”皇后将茶杯重重放下,吴涯歌随后听见冬雨“啪啪啪”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重重打在脸上的声响。
“吴涯歌你起来吧。这茶不错,下次就这么泡。”
“是,娘娘。”吴涯歌起身后,冬雨的脸上已满是鲜红的掌印。
皇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滚到院子里自己掌嘴,吴涯歌你去守着她,没有一百掌,不许她停下。”
“是,娘娘。”
吴涯歌在院中守着冬雨,院中其他宫女都围了上来,她们在一旁轻轻窃窃私语,看着冬雨的笑话,冬雨见周围指指点点,她受此羞辱,眼中已饱含着泪,可她努力把泪忍了回去。吴涯歌提醒到宫女们:“皇后娘娘没让人围在院中,要是不想让娘娘重罚,各自干各自的事儿去吧!”
院中宫女因害怕皇后责罚,亦纷纷离去,吴涯歌一直看着冬雨掌完一百下,冬雨的脸几乎已经破开,血肉模糊。
“去御医那儿看一下吧!”
冬雨用袖中的手帕捂着脸,狠狠瞪向吴涯歌:“你不用如此好心,我技不如你,但我不后悔。”
冬雨独自一人离开后,吴涯歌想起冬雨刚才那鲜血淋漓的模样,她独自立于院中,叹了一口气,是惋惜,也是无奈。
“王爷,冬雨又来信鸽了。”夜里平王府的管家又收到了冬雨传来的信鸽,日清急忙拿到平王跟前。
平王此刻正在逗弄他的新宠鹦鹉,见日清呈上的信条,他将信条推到日清手中:“日清,你替本王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是。”日清小心打开信条,一行一行地认真看起来,毕竟冬雨的消息平王一向很上心,除了上次那个意外。日清看完后,他有些吞吞吐吐:“王爷。。。冬雨在信中说。。。说。。。”
“说什么?是不是说她还在想办法回到母后殿前?”
日清低下头:“王爷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