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喜欢云游四方,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卡秋莎难得在扎赫沃基面前扳回一城。
扎赫沃基面对此景,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卡秋莎肯定有事情在瞒着他。派去的暗卫在卡秋莎受伤摔倒以后就匆忙回来向他报告,对于后面的事情并没有怎么跟进,修补裙子的事情还是萨沙去询问卫兵回来报告给他的。
哦对了,萨沙就是那是之前那个全身裹得只露出眼睛的暗卫,他是扎赫沃基手下的暗卫头目。
“你伤的严重吗?”
卡秋莎像是适应了扎赫沃基的思维跳跃,她挑了挑眉,说道:“没什么,不过是摔了一下,被刺划伤了而已。”
“...医生来看过了吗?”扎赫沃基皱着眉,但是他并不是心疼卡秋莎。
“没什么大碍。”卡秋莎的语气里充满着无所谓的态度。确实,对于卡秋莎而言这种伤就是小打小闹,完全没有严重到要去看医生的程度,鲜花的刺划伤的伤口不就是晚去医院一点都要被医生说再晚来几分钟伤口就要愈合的程度吗?
“所以?你想要说什么?”卡秋莎翠绿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还是说你想问什么?”
扎赫沃基望着她那副灵动狡黠的模样只觉得可恨,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憋出一句:“你说的旧友,是你的同伴他们吧?”
扎赫沃基原以为卡秋莎会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谁曾想卡秋莎却摊了摊手,“你要是这么觉得,那我也没有办法。”
此时此刻,扎赫沃基承认自己被这种幼稚的猜忌给气到了,当然他的耐心也不多了。
“莫非,你也找不到他们了?不会吧不会吧,要是连你这种手眼通天的人都找不到他们,那我这种人不就更加找不到了?”
真不知道卡秋莎今天哪来的胆子,疯狂的在扎赫沃基的底线踩雷,啊不她这简直是在他的底线上跳街舞的程度了。
扎赫沃基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然而他却在即将出门之际对卡秋莎说:“明天,也许你可以去集市上走走。”
卡秋莎面对着没头没脑的话脑袋上缓缓出现了一个“?”
扎赫沃基真的不能够用正常人的目光去看待啊。
表面上看扎赫沃基好像是恼羞成怒的走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估计在这位自傲的公爵人生里除了他父母和女王以外很少有人能够让他吃瘪吧。但是卡秋莎这边其实也是不容乐观,要不是仗着自己在他这里还有一点价值,她刚刚的行为估计已经已经能够让她转世往生几百回了。其实在扎赫沃基说出“不会是你的同伴吧?”这句话的时候,卡秋莎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就像之前所说的,她虽然知道扎赫沃基在监视他们,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扎赫沃基到底监视到了哪一步,又知道了多少。目前而言卡秋莎他们只知道扎赫沃基掌握了他们的基本信息,但是这没什么用。这是身为情报相关人员最基础的事情。
但是从刚刚来看,扎赫沃基似乎也不知道吉娜他们来到了弗洛,也并没有掌握他们具体的地址。
扎赫沃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是说,自从卡秋莎被抓到这里来以后,他们就不再监视吉娜他们?亦或是,他的手下里,出现了一个萌生异心的家伙?
卡秋莎站得累了,缓慢将自己挪到床边,刚刚和扎赫沃基对峙卖乖了许久,身体其实早就僵硬了。
卡秋莎躺在床上思考着。
在神州有一位伟大的老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也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是卡秋莎不清楚,这位“朋友”是谁?是不是可团结的对象。
如果能够和这位朋友结为同盟,或许这个口子就能够撕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玻璃窗,就像是月亮女生狄安娜银白色的头发散落在窗前,带着点点星芒。
卡秋莎在床上舒展着自己的身子,把僵硬的身子活动开。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开始担心起那个替她送信的大卫。
虽然表面上扎赫沃基没有追究什么,但是卡秋莎担心扎赫沃基并没有像他表面上那样平静。她本来是有睡意的。
现在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