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顺着卫兵的劲儿站了起来,她看着自己有些破损的裙角撇了撇嘴。
“我的裙子呀~”卡秋莎有意无意的来了一句。
卫兵顺着卡秋莎的视线望去,“只要夫人您没事就可以了,一条裙子而已。如果您出事了,公爵大人可不得心疼死。”
得了吧,就扎赫沃基?他不是心疼死,他是巴不得我死。当然不是现在死。
虽然卡秋莎在心里不停的翻白眼,但是她还是要做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裙子。唉。”
个屁,她今天才从衣柜里拿出来,之前见都没见过这条。
卡秋莎扯了扯裙角,在破损的地方不停的摩挲。
从卫兵的视角看去,卡秋莎侧着脑袋,澄澈漂亮得如翠玉一般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是清晨花园里最娇嫩的玫瑰叶片上的露水,只需要轻轻一碰,露水就会从叶片上垂落。
卡秋莎当然是感觉的到卫兵的视线的,所以她刻意的,让那滴“露珠”无声的从脸庞滑落。
卫兵看了一出“美人垂泪”的好戏。但是这场好戏显然让这个才17,8岁的毛头小子无福消受。
他手忙脚乱,他甚至想要伸手去擦掉卡秋莎脸上的泪水,但是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还穿着盔甲,又把手放了回去。
卡秋莎表面上浅声抽泣,实际上她撇了一眼暗处,那团阴影再也没有动过。
说明暗卫已经不在那了。
“唉,算了,等他回来再说吧。”卡秋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她把手递给那个卫兵,细声说道:“麻烦您送我回去吧。”
卫兵牵过她的手,点了点头,便领着卡秋莎回到房间。
说实话,现在的卡秋莎心情确实一言难尽,这个一言难尽里还有着相当分量的承重。为什么这么说呢?
卡秋莎看着身边那个垂着眼睛不敢看她的卫兵,忍不住开口问他:“你多大了?”
“17,夫人。”
“17岁?”其实卡秋莎对这个回答并不惊讶,但是她做出了一些惊讶的反应,“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夫人。”
卡秋莎被噎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个卫兵的名字,“但是我想知道。”
“大卫。一个普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