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娘,小心……”
侍女的话还是晚了一步,阁楼上追打大肚子飞蛾的少女一个深扑从阁楼上飞下,逆着气流闭紧了双眼,心里只求不要摔得太难看。
突然……身体仿若被羽毛包住般,昭枣就这样停在了半空。正在判断这种感觉似乎不属于痛感时,一股力量从斜后方缓缓拉扯着自己连同那片“羽毛”,在脚尖触地的同时,腰和背妥妥地靠在了一个臂弯里。
“寸言哥哥,你,你回来啦!”一见那青年男子熟悉的脸,昭枣便转过身,欢呼雀跃。
“再不小心一些,明天以后可就没人在地上接你啦!”寸言伸手揉揉少女柔软的头发,脸上露出浅浅暖暖的笑转身朝阁楼外走去。
“你是明天就要走吗?”少女一路小跑才跟上青年的大步向前。
“是呀,掣荡国二十年预言马上就到期,下一个二十年掣荡一脉命运如何全然不知,所以我父亲和你父亲都很着急,找到破月和她带走的《穗卜》实在是形势所迫。”
“去那个只是传说的和我们并存的时空?”
“对。”
“那寸言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很久。”说这话时,青年的脚步明显放慢了许多,声音若有所思,明显老成许多,可是他也明明只有十九岁。
“嗯。”昭枣加快脚步跑到被迫停下来的寸言前面抓住他的衣袖。
“不如我们一块去吧,寸言哥哥,这样我就不用许久见不到你。”
“不可以哦,我有任务在身,无暇护你周全。”
“可……”
“姑……姑娘……哎哟……还好每次都有寸言公子在。”咚咚从阁楼里跑下来的侍女一阵小喘。
“玉案,你,你别打岔,我在跟寸言哥哥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