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逗你的,我没听见。不过,想着你该是饿了。”
文晏走了出去,叶棠瞧着那人的背影。啧!
晚些时候,白西柳来给叶棠把脉。
叶棠看面色依然不好,便开口问道“江柳,我如何了?毒怎么样了,清干净了吗?”
白西柳皱眉,虽脸色不好,但想了想,白西柳还是说了,他道“叶棠,你何时……何时?”
白西柳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早就发现叶棠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次从定西府回来,硬是还被他诊出了喜脉之相。
也不知道破了叶棠处子的那人是谁?把出脉来以后,白西柳是一直不能接受,连日以来都心思重重。叶棠,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唉!这叫他如何能不伤心,能不……
可是,这事瞒不住,他总得总得与她说。
白西柳眉头紧锁,很是沉吟了一阵,才开口道“玉棠,近日,你感觉自己身子有没有什么异常?”
“什么异常啊?”叶棠一惊,又见白西柳的脸色十分凝重,以为是自己体内那个禁药的作用,她道“我到底怎么啦?江柳,我的禁药!”
“不是。”白西柳抬眼与她对视,认真道“玉棠,你怀孕了。”
“什么?”叶棠被白西柳这句话惊得往后靠了靠,不可思议地瞪着大眼睛问白西柳“江柳,你可是认真的?”
“江柳,你会不会弄错?”叶棠急的又伸出自己的手来,她道“江柳,要不,你……你再给我把一遍脉。你再把一遍?”
“玉棠!”白西柳推了推她的手,按住她激动地神色道“玉棠,作为一个大夫,我不会欺骗自己的病人。玉棠,你是,真的……真的有了喜脉。”
“江柳!”叶棠一把抓住他的双臂,脸色难看道“江柳,你可……可会帮我保密。”
“那人是谁?”白西柳一手扶着叶棠,一手拉住她的肩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文渊,是文渊啊!叶棠无语望天,她……她不仅被文渊所奸,而且,现在……现在她还怀了文渊的孩子。然后文渊还在叛变,要造反,打她的心上人。
怎么会这样啊!文渊的孩子!面对白西柳灼灼逼问的目光,叶棠,叶棠却不知作何回答。不能与白西柳说这事,若是告诉他,指不定他又会跑去定西作出些什么事呢。
这件事,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楚清不能,段琴亦不能,文晏更不能。而,白西柳,她也不能告诉他。
这件事,她要深埋肚子里。
她看了看白西柳,摇了摇头。白西柳抓着她的手臂紧皱眉头问他“不能说?不想说?”
叶棠摇了摇头,她道“不能说。”
白西柳与她对视半晌,叶棠眼里的决绝让他无耐,最后他只说了一句道“好吧!待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再告诉我。”
“嗯!”叶棠点头。
白西柳扶她坐正,然后自己坐到她一边道“玉棠,你可知怀了孩子不是小事。如今,这军营并不适合你,你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吗?还有,这个孩子,你是决定该怎么办?留与不留?”
“该怎么办?”叶棠微微抬手轻抚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了一个生命,她该怎么办?这个小东西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