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都忘了那天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浑浑噩噩的,这个年过的就浑浑噩噩,不知所谓。
事情一件又一件的接踵而来。
从那天起,沈凛初没有回过家。
她只记得他们最后的谈话内容,好像是,好像是……
关于离婚的,竟还是关于离婚的。
余悸说:“我是给你提个意见,你要是想离婚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鉴于余臻曾经给过沈凛初的警告,应该由她收回来。
哪怕和沈凛初的婚姻,她已经由内到外的接受了。
可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在他心里有了钉子也就是有了,即便是拔出来,那也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痕。
他不是应该接受的吗?
余悸向来不是个会揣摩别人心思的女孩子,更别提这样一个心思活跃的大男孩。
“要真由我来决定,不可能!”他摇了摇头,拿了外套转身离开。
余悸低着头,待在原地站了好久,沈凛初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