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翰林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从口袋里掏了包烟出来，叼在嘴里不点燃，侧过脸神色淡淡地看着宋栀：“回哪个家？”

“都可以。”

这段时间，宋栀都跟着父母住的，但其实她在京城有自己的房子，除了之前买在景钰对面的那一套，她还有一套。

程翰林瞧她一眼，没接话，自顾自地踩了油门，开动了车子。

程翰林将车子停稳后，宋栀才后知后觉他把车子开到景钰住的那个小区来了。

宋栀一愣，扭头看他：“你开这里来干嘛？”

“你不是说都可以吗？”

程翰林往后仰了仰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宋栀打趣道。

宋栀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之前那个景钰的演唱会没看到心里不痛快是吧？”程翰林和宋栀认识的时间长，老交情了，她做什么表情，程翰林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事情。

实在一点都瞒不过他。

“干嘛那么怂啊，直接上啊。”程翰林叼着烟朝宋栀仰了仰脑袋，“把你脸上那乌漆嘛黑的东西给洗干净，找个化妆师化个漂亮的妆，穿个性感小吊带，踩着高跟鞋过去和人家表白，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宋栀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程翰林这个老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