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熬成熊猫眼。
“废。”
一道圣旨下来,被恩宠了几日的皇妃一夜之间入住了无人问津过的冷宫。
此冷宫之所以成了荒地,是因闹过gui,被贬谪的妃子们宁愿做个宫女也不想来这。
“绾妃,差不多了。”沈清浅拔了半天草才清理出一个入冷宫门的小道来,扭身看向那眉眼清淡的女子道。
“有劳了。”上官清绾随意看了几眼,一点儿也没有消极姿态,反而神情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
高兴个啥劲?
某公公不动声色的望了几眼那冷宫院内,荒凉极了,她清理的只是冰山一角,里面还有大片半人高的荒草。
“公公,皇上有没有说过让你把我安排妥当。”
闻言,沈清浅不解的转了转眸子,小心的道了一句,“有的。”
眉头高挑,上官清绾莲步轻移到了院内,待感觉身后的人跟上来了之后轻轻说道,“劳烦公公了。”
擦!
于是某公公两眼发黑的拔了一夜的荒草,那绾妃也足足瞅着她劳作到了天亮。
你不是人,我可是!
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不许啊!
沈清浅最后是爬着出冷宫的,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shi了,小风一吹就病倒了。
“清歌,你怎么赖赖唧唧的?”蛮夷公主坐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直瞅着已经被揭掉面皮的“男子”道。
男子两颊被熏得嫣红,看起来颇为可口。
高热之间的某公公无法言语,只是在心中默默给达姒竖了个中指。
瞧不起谁呢,你去拔拔看。
“清歌,你的面皮人选我已经选好了,过几日我就为你做好。”女人说着摸了摸沈清浅光滑的脸蛋。
屋内一静,只剩下某公公一人了。
凉啊,凄凉啊,生病的时候人最为脆弱了。
“真虚。”突然从窗棱外响起了一道声音,黑衣人身子灵巧的一翻就跳了进来。
沈清浅已经睁开了眼睛,无声看了几下门的方向,这人是不是傻,门口又没守人!
“傻。”想也没想,某公公大言不惭的冲着刚近身的黑衣人丢了一个字,砸得男人脚下踉跄了几步。
“病秧子!”
“傻。”
“废物!”
“傻。”
“够了。”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幼稚,大手按在女人的嘴上,直接给静音了。
“唔唔。”狠狠扒拉开男人的手,沈清浅很认真的抬眸问道,“你是不是摸屎了?”
这么臭!
“.............”
月凉如水,黑衣人眼眸中一闪而过一道显而易见的杀猪之意。
看得沈清浅往被窝里又塞了塞,刚被蛮夷公主安上的面皮也有几丝微微的漏风。
现在是透心凉了!
“废。”
一道圣旨下来,被恩宠了几日的皇妃一夜之间入住了无人问津过的冷宫。
此冷宫之所以成了荒地,是因闹过gui,被贬谪的妃子们宁愿做个宫女也不想来这。
“绾妃,差不多了。”沈清浅拔了半天草才清理出一个入冷宫门的小道来,扭身看向那眉眼清淡的女子道。
“有劳了。”上官清绾随意看了几眼,一点儿也没有消极姿态,反而神情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
高兴个啥劲?
某公公不动声色的望了几眼那冷宫院内,荒凉极了,她清理的只是冰山一角,里面还有大片半人高的荒草。
“公公,皇上有没有说过让你把我安排妥当。”
闻言,沈清浅不解的转了转眸子,小心的道了一句,“有的。”
眉头高挑,上官清绾莲步轻移到了院内,待感觉身后的人跟上来了之后轻轻说道,“劳烦公公了。”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