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害怕的?”漆月行拉着知天风衣角轻轻晃了晃,知天风侧头看身旁的漆月行,已经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是害怕嘛,怎么办……”
七双实在没有办法相信现在这个表情的漆月行就是曾经大摇大摆出入归去来山门,还把雁楼主定在书树上在脸上画乌龟的漆月行当成是一个人,若非是七双见识过漆月行的真实面目,怕是会和师弟们一样认为她是个柔弱温良的女子。
本以为知天风会立即拆穿漆月行的,可知天风却是温雅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紧我,有我在,你就很安全。”
“那我就放心了。”漆月行一直拉着知天风的衣袖,知天风决定要去前方的军队处看上一看,却听城墙之上有人喊道:“诸位客人请留步!前面战事危险,还请入城来暂时躲避!”
那男子喊完没一会儿,城门就打开了,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把栅栏给拿开,而他们之中为首却的是个年岁颇高的老爷子:“看各位的装束,怕是远来的客人吧,前方战事吃紧,各位还是不要再往前去了,在我们乐山边城里住下歇歇吧。”
知天风得体行礼:“敢问老翁如何称呼?”
“哦,我是乐山边城的主翁阿木达,称呼我阿木达翁即可。”阿木达面对知天风的时候像是知道知天风于江湖之中是个有名气的人物一般,毕恭毕敬,知天风也不会失礼:“我名为知天风,您随意称呼,这些是我的弟子们。”
“原来是枯桑公子,失敬失敬。”阿木达逐个扫视,看到漆月行时不免多看了几眼,问道:“这位是?”